到头来还是要嫁给你(1 / 2)

迟文修的到来让毛宛顺的酒疯,往另一个方向发。

他之前还一个劲说迟文修怎么不举,为什么不举,说迟文修怎么就没了媳妇的话。

现在看迟文修来了,他就一个劲的说自己和曲暖瑶是清白的,让迟文修不要生气。

酒疯的话,也就那么几句。

曲暖瑶本来也没觉得有什么,可当着迟文修被这样说,就难免有点尬尴。

几人之间谁也没有说话,只有毛宛顺一个人的叽叽咕咕。

“大人啊,我和夫人真的是清白的,你看我都不让他拉我衣服的,大人你要相信我,大人。”毛宛顺说着还抹起了眼泪。

迟文修还没说话,跟着来的毛宛杰先是不忍直视的别过了头,也是知道他这弟弟这样子实在不大好看,立刻上前把人拖了出去。

毛宛顺走之前还一直表着忠心,被毛宛杰对着脑袋打了一巴掌才老实。

兄弟俩走了,酒楼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曲暖瑶也不好继续留,走到门口,把手里的刀往迟文修跟前一递,还不忘解释:“毛宛顺的刀。”

迟文修伸手接过,没说什么。

他这人就这样,话不多。

曲暖瑶现在也没话跟他说,抬脚就走,在门口看到扶着毛宛顺的毛宛杰,随口道:“他交给你了,我先走了。”

她只当毛宛杰和迟文修来福源楼是吃饭,或者有事,说了一句后也就打算自己先回去。

毛宛杰往她身后看了一眼,笑道:“天黑路不好走,让大人送你回去吧。”

曲暖瑶脚步不停的往前走,一口拒绝:“不用,这路我熟,你们忙吧。”

毛宛杰看着她从自己跟前走过,又去看已经转过身来还站在门口的迟文修,在心里着急,脱口道;“大人找你有事。”

“什么事?”曲暖瑶这下不走了,她扭过身子,去看站在门口的迟文修。

迟文修依旧不说话,那边的毛宛杰看得实在着急,张口就想随便扯一个理出来,“是......”

“边走边说吧。”

这次他的话被迟文修打断。

毛宛杰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家这个大人可终于肯说话了,他在一边都要急死了。

迟文修往这边走过来,在曲暖瑶面前站定。

曲暖瑶心里奇怪,迟文修这人向来是要么一个屁不放,要么什么话直接说。

这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还要边走边说。

她往毛宛杰看去,毛宛杰也看她,说道:“你们先走,我在这等他醒会酒再走。”

“我没醉,哥,咱们也走。”

被毛宛杰扶住的毛宛顺一下子站直,喊出一句,结果被自己大哥又是对着脑袋打了一巴掌,“闭嘴吧你,谁让你喝这么多酒,”打完之后,对她说:“你们先走吧,别管我们了,我们过会就回去。”

曲暖瑶在毛宛杰那张笑得很假的脸上扫了一眼,又往迟文修看去。

迟文修也在看她,她点头:“行吧,边走边说。”

说着也就和迟文修一前一后往回去的路上走。

福源楼离东厂的路程不算近,走回去得要不短的时间,这路上有不少的地方是带着坑的,白天能看见还好,晚上天黑要是没有月光,走路再不注意,就会踩坑里去,虽然坑不深,可要是真崴了,也容易受伤。

这条路曲暖瑶还真没说错,她熟得很,哪里有坑她都知道,一连跳过两个坑,她说:“好歹也是天子住的城市,路烂成这样,也不知道修一修,不知道朝廷是干什么吃的。”

“工部黄韦一直以谭布为首,谭布出事之后,他怕自己被牵连,已经开始自查属下,我早上从宫中出来,回原街已经开始修缮,这边应该也快了。”

黑夜里,迟文修的声音很冷清。

曲暖瑶跨过一个坑,没接他的话。

迟文修等了一会,见她不说,也没再说话了。

两人一直走到福源楼招牌都看不见了,曲暖瑶才再次开口:“皇上会怎么处置东厂和西厂,是直接撤了这两个厂,还是再提拔两个太监过来管。”

“应当不会撤,朝中已经有人上奏,推荐了司礼监和御马监的常道源和方平两人。”

“这两个部门,在宦官中权利还是很大的,司礼监是传圣旨的吧,御马监不是管军事方面的吗,让这两个部门的人当,皇上不怕把人野心养大了,搞出第二个童春来和谭布。”曲暖瑶发表心中的想法。

迟文修朝她望了一眼,说道:“皇上还没有决定,我想皇上应该是不会让让这样的事重现。”

“那就不知道了,皇上怎么想我们也不知道。”话题到了这,又断了一次。

直到从三岔路走过去,曲暖瑶看到一只黑猫走过才说话:“皇上有跟你提过我吗?”

“提过。”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