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宫殿里安全地保护她,是我的错。”
“还有你,安泊夫人,你不应该把野□□给一个对危险没有抵抗力的小女孩,所以我要惩罚你,带着你的人回北境吧。”
“啥???哈!陛下,您不会真的相信我能控制这头野兽吧?”
国王平静地看着她“我是认真的。”
安泊脸色酱紫,不等国王发话,就兀自走出了大殿。
“我们会继续调查是否有更多的进展,今天就到此为止,以利,你留下来。”
国王看着他的弟弟,我在门关上之前听到了一拳。
我哀伤的叹了口气,阳光明媚,就像我来的第一天,这样的日子以后会时常有,但接待我的那个女孩再也不会出现了,让人感叹生命的脆弱和仓促。
“温娜维尔!” 科西莫公爵叫住妹妹。
他的眼睛里藏着什么,笑容是那么的假。
“我们谈谈。”
温娜维尔眼神中闪过一丝绝望,似乎又回到了12岁出嫁的晚上,深吸一口气,挺直身姿毫不示弱走向兄长。
就在我满怀惆怅的从花园走回住处的时候,安冬跑过来一把撞入我怀里。
“救救我,怎么会有那样残忍的人...”
我看他头发都散了,满脸泪痕,忙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拉着我,来到一处广场。
只见猩红的液体勾勒出妖冶的花纹,像一个献给邪神的祭坛,而主导这场血腥祭祀的正是安泊夫人。
她手里握着完全被染红的鞭子,像刚灌满的肠,小刺上还挂着碎肉。
安泊神情冷漠的抬起执鞭的手,蹭了一下鼻子,脚边有个倒下的血人。
安冬惨叫一声,扑了上去。
“没气了,怎么会这样......”安冬瘫倒在地,绝望的喃喃“怎么会有你这样残忍的母亲,我说了,我不爱了,我什么都听你的,我求你不要打了,为什么?”
“闭嘴!我今天受的屈辱还不够吗?一个贱民也敢勾引我儿子违背我,难道错的还是我吗?”安泊蹲下身,捏住安冬的下巴,他连连后退,那染血的手在他眼中无异于洪水猛兽,安泊恼火,掐住他的喉咙。
“要是玩玩也就罢了,爱?一个又脏又丑的马僮配跟你说爱,我想想都觉得恶心!安冬,不要再自甘堕落了,你刚刚都说,要听妈妈的话了,这可不是交易哦,你本来就该这么做的。”
安冬用力拍开她的手“是!错的不是你!不是我!不是他!是该死的旧制度!但凡人人都有平等的意识,谁会娇惯你至此!”
安泊夫人嗤之以鼻“娇惯?弱肉强食罢了,动物都知道弱小就活该被欺负,要怪就怪他们命不好,出身卑贱还不懂得谨小慎微,与天争命,自不量力。”
安冬膝行到我面前,手攥住裙子的一角。
“公主,救救我吧,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让我留在王都,我无法与那样恐怖的人再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了...”
安泊夫人双手抱臂,仰首挺胸,眼神不善的盯着我,显然刚才在大殿内的结果让她十分不满,一脸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
“安泊夫人,我认为你无权处置王都的人。”
我扶起安冬,让他躲到我身后,他轻轻摇头,站都站不稳却依然要挡在前面。
“小丫头片子,你叔叔都被我打毁容了,你若还爱惜你那几分颜色,就少插手!”安泊抬手一扬,鞭子发出肃杀的啪啪声。
“这是王都!别忘了,北境也是王臣”我召集侍卫,一面面铁幕立在我面前。
“父王请你走还不够,要我丢你出去吗?”
“你...不过是个杂种!早晚要你跪在我面前!”安泊夫人跺跺脚,走了。
“谢谢...”安冬终于松了一口气,精疲力尽的栽到我肩上。
我拍拍他的背。
“没事,我会让人好生安葬他的,你...想哭就哭吧,我不笑。”
他无言,却越抱越紧,最终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