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家退到一旁,师叫了几个进来,开始播放《水滴》。
首歌是一段纯音乐,主要采用了自然声,听起来非常舒展灵动。
五随着音乐齐舞,在高`潮时,两上下交错躺在地上,面面地舞蹈,另外一躺在中间做手势舞。
一段用拟的方法,表现出动物与自然的互相缠绕。
时候镜头会俯拍全景,如果配上led屏那应该震撼。
众当即一致通过了段开场舞,庄泽野提议:“雨林应该配合雨水吧,正式拍摄的时候可以来点水。”
师点头:“当然,我们计划的就是去林子里拍段,和开场vcr一起录。到时候你们穿上白衬衫,躺在林子里被水淋,那效果一棒呆了。”
向晚笑道:“我怎么感觉你是想公报私仇,故意要浇我们水是吧。”
师大笑:“哈哈哈哈,我可没有,只是给你们的粉丝谋取福利罢了。你们今天先练习吧,等明天再正式拍摄。”
“OK,师辛苦了。”大家有礼貌地道谢。
他们开始分组,支舞需要两两配合,于是容易便把向晚分到了C位,庄泽野和温辞述一组,顾鸣赫和林南之一组。
林南之作为舞担,自然而然和师一起抠每个的舞蹈动作。
温辞述躺在硬邦邦的地板上,庄泽野从他的上方躺下来,两中间隔了一段距离。
师提醒:“辞述和阿野距离太远了,拍摄的时候你们尽量靠近一点。”
顾鸣赫着林南之的脸想笑:“师,个动作像《蜘蛛侠》里面那个经典镜头。”
“哪个?”师茫然。
林南之终于忍不住,歪过头去狂笑:“就是那个啊!男主倒吊着,女主揭开他面罩那个!”
大家都笑个不停,师也反应过来,笑道:“没让你们学那个,靠近一点就行了,俯视拍出来比较看。”
温辞述没看过《蜘蛛侠》,听他们笑也没get到笑点,就那么安安静静躺着,忽然注意到庄泽野在看他。
那双黢黑的眼眸带着几分玩味,像是在盘算什么坏主意。
温辞述的跳没来由漏了一拍,睫毛轻颤:“你看我干嘛?”
庄泽野漫不经地说:“么面面躺着,我不看你看哪里?”
温辞述一想也是,但考虑到拍摄时要离得更近,于是提议:“我们都看方鼻子了,免得到时候笑出来。”
近距离视发笑,是都难以避免。
但凡两个相熟的么面面,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突然被点到笑穴。
庄泽野不置可否,眼睛却听话地落在了他的鼻子上。
温辞述的鼻梁挺,山根也高,鼻骨偏细,但在鼻头处略微上翘,使得整张脸看起来不会过于清冷。
近看皮肤细腻,光滑得让忍不住想尝试一下手感。
庄泽野的眼神肆无忌惮在他脸上逡巡,仔细观察才发现他脸颊处有一颗浅的痣。
他忽然就想上前咬一口。
牙根有点控制不住地发痒。
温辞述被他看得直皱眉,总觉得那两道目光侵略性过了头,他没气地瞪回去,却看方的喉结动了动。
像是捕食猎物的垂涎,口中疯狂分泌唾液,渴望将捕获、撕碎、吞噬。
温辞述猛地打了个冷战,下意识想往后退。
师喊道:“辞述你别动呀,保持个距离,然后加上手部动作试试。”
温辞述压下急促的呼吸,觉得自有些魔怔——他怎么会觉得庄泽野的眼神不怀意?
他暂时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卡着拍子跟上动作。
一套下来的排练并不怎么顺利,因为距离太近的缘故,两组经常会打到彼此,手部动作受干扰严重,师让他们今天务必加强练习,时间不等。
经过一天的练习,在动作磨合上默契了不少。
晚上节目组放饭,温辞述不知是过度紧张还是肌肉紧绷,体力耗尽吃了多——他一跟庄泽野练就紧张,导致中途出错了无数次。
不过在,虽然庄泽野是个没什么耐的,在练习件事上还是有足够素质的,至少没有说他一句。
但温辞述内愧疚,担耽误明天的进度,打算吃完饭继续泡练习室。
顾鸣赫那组已经练得差不多了,毕竟林南之是专业舞,硬生生把笑意憋了回去。
吃饭时他还和顾鸣赫侃大山说:“你明天别拍着拍着跟女主一样啊,我会吐的。”
顾鸣赫骂他:“滚蛋,少乌鸦嘴,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