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我就放了他们,好吗?”
舒安仍然沉默。
对面的警官急得上火,夸张地比着手势又不敢发出声音,
“小安,看着我,”
舒安顺着指令抬眼看他,
“如果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不要忘记我,好吗?”
舒安无声地泪流满面,像一块被雨打湿的雕塑,
陈直自嘲般地轻笑了声,然后视频猝不及防地中断了。
警长根本无暇顾及舒安的情绪,紧张地盯着电脑屏幕,
“他娘的,他这又是什么意思?”
舒安悄悄地调整完情绪,有些紧张地看着警长,话说得磕磕巴巴的,
“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没,没关系的,别拿,我老师,他们的……,来对赌。”
“放屁!”
警长粗鲁地打断她,
“把你留在这,你妈妈估计明天就拿炸药炸了我们警察局!”
“……”
就在一众警官把这块破地方的土地翻新得都能插秧后,警局留守的兄弟来电了,
“老大!人回来了!”
“什么?!!”
警长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愤怒,火气直冲天灵盖,
“草.他妈的,真被那小子耍了?!妈.的!给我把那小子挂上民间悬赏榜,老子非抓住他不可。”
一干警车呼啦啦地往回赶,还没到警局,就听到了家属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一路上,警长算转过弯来了,回到警局开始破口大骂,
“我!草!我!草!早知道直接把舒安打哭让她对着陈直哭个三天三夜!费我们这么大的劲!这.他.妈算什么回事?!”
李蔷诗在一旁狠狠地翻了个白眼,看到舒安又紧张地把她检查了好几遍,确定她没什么大碍才把悬着一天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这件事怎么说呢,就好像从天而降一个巨大的锤子,以为要将人砸个粉身碎骨,焦急得等待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发现锤子是棉花做的,令人愤怒!令人苦恼!
但好歹人总算是平安回来了,并且不像是受过虐待的模样,除了有些精神不济之外。各回各家,修整去了。等到恢复些了,还有海量的笔录需要完成。
不过还没等众人缓过神来,这一群人又被网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