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给他解答一点;心情一般的时候,就晾着他;倘若心情不好,就使些鬼伎俩,骗骗他,吓唬他。
如果能看到兰缪尔露出或茫然或无奈的神态,昏耀的心情便会瞬间放晴。
总之,地火苏醒了,兰缪尔也活了。
万物欣欣向荣,魔王很高兴。
“深渊里,魔族的部落大大小小有二十来个,均以首领之名命名。其中势力庞大的,要数东北的瓦铁,西北的黑托尔,还有正南的贞赞……”
闲来无事的日子,昏耀就把羊皮地图展开,尖锐的指甲在那些山川线条上随意地指着,同兰缪尔闲聊。
“按照先祖留下的古老规矩,若魔王诞生,所有部落首领都要臣服;但同样是古老规矩,断角的魔又意味着耻辱。”
“首领们好端端的当着首领,谁想白白臣服?自然就打着为魔族抹消耻辱的借口,天天琢磨着如何宰了我……”
兰缪尔这才第一次了解到昏耀面临的处境。
虽有魔王之名,实际上却步步惊心。
“那……吾王这些年是如何应对过来的?”
昏耀:“唔,打服就行。”
兰缪尔:“。”
脑海里闪过一千种政斗故事的圣君陛下,深刻地反思了自己。
或许,他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真正习惯这群魔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