伱们在行。”　　“哈哈哈哈，乌鸦哥说话就是狂。”　　“乌鸦哥？说呀屎啦的那个电影角色。”　　“那叫乌蝇哥，乌鸦是掀桌子的那个啊。”　　“为啥他也叫乌鸦哥？”　　“Crow，建议问话的翻一番赛博词典。”　　“呸，刚打一局也配叫哥？？？”　　“确实，狗运好罢了。”　　“……”　　就在弹幕刷屏期间，余霜照例问了几个预设的赛场发挥问题。　　对此，许阳都是敷衍地用“还行”与“一般”回答。　　“最后一个问题。”　　余霜悄悄转动一下快僵直的脖子，随即继续问道：　　“你觉得你现在算是一名职业选手，还是一名队伍助教呢？”　　“……”　　许阳眉头一挑说道：“我觉得……两者都是吧。”　　“嗯？”　　听到这话，无论是作为采访主持的余霜，还是屏幕前的观众都一脸懵逼。　　这是什么逼回答。　　既是选手，也是教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