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扩张、崩裂。 刁左秀的双眼一下子就红了。 他扭过头凶狠地盯着莫十里。 愤怒扭曲着理智。 丧失的理智,令刁左秀变得癫狂。 他怒吼着。 “我刁谋十几为官,所获之财何止百万,但我却没有留下一分一毫,这些钱干什么用了? 棋语里有一句话叫做小卒过河就是车,刁谋的所获之财全都为这小卒子过河造船搭桥——而现在有人打了这小卒子! 这就相当于打了那些刁谋用钱财维系出来的人! 你猜这些收到刁谋不义之财的人,会怎么做? 即使你是武卒! 你也会死无葬身之地!” 说到最后,刁左秀爬了起来,几乎是咆哮道。 癫狂之下的刁左秀有些不管不顾了。 莫十里却根本没有理会对方,反而是看向了杨羽。 “以后面对这些能言善辩之辈,知道怎么做了吧?” “咱们这种不善言辞之辈,嘴上吃了亏不怕,手上找回来就行!” “他嘴巴再厉害,也是会疼的!” 莫十里说着,又给了刁左秀一嘴巴子。 紧跟着,就是一记窝心脚。 这一脚,直挺挺地把刁左秀踹倒在地。 自诩文人的刁左秀好悬差点背过气去。 “嗯。” 杨羽看着再次趴那的刁左秀,这位年轻的剑客竟然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 而这副情景彻底刺激到了刁左秀。 自认为遭受到奇耻大辱的刁左秀这次也没有站起来,趴在那,就开始嘶吼着。 “你们莫不是以为本官是在吓唬伱们?” 踏、踏踏! 脚步声向前,之前离去的仆人回来了。 脸上带着一种趾高气扬的表情,声音更是拔高了一分。 “大人,王公公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 刁左秀放声大笑,这笑声连绵,且浮现着畅快。 他快速爬起来,拍打着身上的尘土,整理着发髻,目光则是来回扫视着莫十里、杨羽,眼神中有着说不出的阴狠。 “本官会记得今日的一切!” “你们也要记住!” “因为,你们马上就要后悔万分!” “而最后悔的就是你们的父母妻儿,他们会惶惶不可终日,他们不会明白为什么一下子就成为了囚犯、沦为了玩物!” 说到这,刁左秀尽显得意。 那笑声更是放肆。 “哈哈哈!” “本官可什么都没说!” “还是那句话,你们没证据!” 刁左秀紧盯着莫十里、杨羽的双眼。 他要看到两人眼中的惊恐。 可惜的是,他看到的只有冷冽。 莫十里、杨羽的眼神在这时,出奇的相似。 这让刁左秀意识到有些不妥。 他猛地记起,眼前两人是练武的匹夫,不是他以前所对付的泥腿子。 当即,刁左秀暗自皱眉,但却没有后悔。 在他看来,两个匹夫罢了。 和那些泥腿子一样! 有什么好怕的? “你们……” 刁左秀还准备说什么,可却被莫十里、杨羽同时打断—— “我可qnmlgb!” “聒噪!” 两人的话语那是出奇的一致。 而且,两人都是同时出手。 一人出拳。 一人出剑。 拳打头,头颅稀烂。 剑过喉,切口整齐。 莫十里、杨羽交错而过,站在了之前两人各自站立的位置,在两人的身后,刁左秀无头的尸体直挺挺地杵在那。 片刻后—— 噗! 尸体腔子内的鲜血在压力之下喷起三尺。 紧接着,尸体缓缓倒地。 “啊!杀人了!” “杀人了!” 刁左秀的仆人呼喊着就要逃走。 可刚一转身就碰到了一人。 是,吴老七。 此时,吴老七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 吴老七身后还跟着一位面容阴柔的中年人。 吴老七扫了一眼自己的两个手下,又扫了一眼尸体,抬手就将刁左秀的仆人打晕在地后,这才转过身看向了面容阴柔的中年人,抱拳拱手—— “王公公,刁左秀畏罪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