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所以在住到了医院之后,这种症状缓解了,是因为他们给你打了镇定剂和止痛剂。” 那些人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为了避免谢利.弗格斯察觉出来。 谢利.弗格斯记得自己每次发病的时候,都十分之痛,后来医院的人确实给他打了一些针剂。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这药物起了作用,给自己得到了有效的治疗,才让自己没有那么难受。 可不曾想,渐渐的他就出现了一些副作用,整个人觉得身子十分的疲乏。 到现在为止,他基本已经不能像之前那样,正常的活动了。 除此之外,他整个人也变得很容易累,就像此时稍微说这么几句话,他已经困了。 谢利.弗格斯沉默了片刻之后,缓缓开口道:“或许你们真的有能力帮我,可是你不说出你自己真正的目的,我是没有办法相信你的。” 接着二人便沉默了下来,李义阳吸了一口气,转头看了牧风。 看牧风点了点头,他这才快速的把牧风还有他师妹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们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阻止他的师妹来救你,而被人当做替罪羊。” “不管是我阴谋论也好,还是你的儿子杰拉德确实有这种打算,牧风的医术都要比他师妹更好。” “我们现在救了你,无论对你还是对我们而言,都是一件好事。” 谢利.弗格斯长久地沉默着,许久后开口道:“你屡次再三污蔑我的儿子,就不怕我按下手中的警报器?” 李义阳笑了两声,“你不会的,你明明知道我不是污蔑,而且你大可以按下警报器,看看它能不能响。” 李义阳率先拿过警报器,按动了两下,可是屋子里却一派安静。 “这是怎么回事?” 李义阳摇头,“很明显,你的这个警报器原本就有问题,看来你的那位女秘书,并不想让你向他们求助。” 谢利.弗格斯可以算是孤立无援,豺狼环伺。 谢利.弗格斯面容震惊,他嘴角带着一丝苦笑。 此时,在屋子外面等待着的舒曼,站起身来有几分焦急,她虽侧目朝里看去,却什么也看不到。 这里是VIP病房,所以玻璃也做了一定的雾化装置,而且还极其的隔音。 等待了片刻之后,她终于按耐不住了,迈步过去敲了敲门。 片刻后,里面传来了谢利.弗格斯的声音,“在外面等着吧,还有事情没有说完。” “好的,谢利.弗格斯先生。” 站在门外应答着的舒曼,并没有看到此时谢利.弗格斯的眼神都冷了下来。 “断然没有想到,害我的人就在身边,是我年纪大了,老糊涂了。” “好,你所说的这些条件我都答应你,只要你能把我治好。” 他眼神之中带着些许凶狠,毕竟能够将自己的商业帝国创造这么大的人,又怎会是什么泛泛之辈呢? 在自己病好了之后,谢利.弗格斯肯定不会轻易饶过这些人。 当即牧风便拿出了自己的银针,开始给他疏通脉络。 在下针片刻之后,谢利.弗格斯已经察觉到了,他觉得自己体内好像通畅了几分。 原本在下针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心口之下,又开始隐隐作痛,像针扎一样令人难以忍耐,但此时那感觉就全然消失了。 又过了片刻之后,他看到从自己的鼻孔之中,竟然流出了些许黑血。 牧风道:“只是正常操作而已,要把你体内的这些毒放干净了。” “不过仅仅通过这一次,并不足够调理好你的身体,想要完全把这些东西驱除干净,还需要多来几次。” “这些毒剂量如此之大,你都没有发现,想必是你身边的人日常饮食动的手脚。” 谢利.弗格斯表情震惊,可此时又似乎是麻木了。 李义阳道:“今天我们离开之后,他们肯定会害怕,毕竟在你治好了之后,就要对他们下手了!” “我建议先不要说我们查出了你体内有毒的事情,这件事情咱们就按照这样吧……” 李义阳跟这老爷子说了几句,谢利.弗格斯也没有反驳。 过了许久,这病房的门总算是被打开了,舒曼连忙站起身朝着这边走了过来,却见李义阳正看着她。 “这位女士,麻烦你先去帮谢利.弗格斯先生办一下退院处理?” 舒曼瞥了他一眼,眉色带着些许不悦,“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你把自己当成谁了,竟然敢在这里号令我,除了谢利.弗格斯之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