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后终于接话,“我这边就是他在问话。” “欸?”伊达航表示很羡慕,“景光一定和他们不一样……” “呃……”被不一样的景光微笑着按过头的萩原有苦说不出,“是、是挺不一样的。” 伊达航疑惑的目光看过来,不过很快又转移了注意力:“啊,糟糕,这个点了,我要去继续工作了,先走了!” 几人来不及说话伊达航已经跑远了,显然确实很着急,三人面面相觑了会儿,走回了警视厅。 人虽然找到了,但目前也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就是组织派来的卧底,所以剩余的排查工作他们还是要进行的。另外中本那边既然答应了要去看他,萩原肯定是要过去一趟的,顺便排除下对方的嫌疑。 “奇怪,安部的母亲呢?”回过神来的佐藤小声疑惑,总感觉这起案件哪儿哪儿都很奇怪,可惜,因为被公安强行接手了,他们如今连基本的调查权都没有了。 是啊,安部的母亲呢? 安部的母亲这个人总不会不存在吧?他们警视厅的系统还不至于这么差,连有没有这号人都不能确认。但直到安部的案件被封存,他们也没能找到安部的母亲。 “安部的母亲?”再次被同期挚友找上门的安室透捻起一颗水果的手一顿,“几个月前,出车祸没了。” “啊……”这么一说,萩原就想起来了,大概2个月前,安部确实请了一次假,当时脸色很苍白,问他发生了什么他也没说,回来后就很消沉。 没想到……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是在那之后,安部有了些变化,但因为做事更积极了,反而没人觉得奇怪。 “应该就是那段时间,被盯上的。” “啊!” “警视厅哪是那么容易被渗透的,所以要么一开始身份就有问题,要么是后来因为种种原因被威胁或收买。一开始身份有问题的……在面试的时候大多就被筛下去了吧。” 想想就连松田在面试的时候都险些没过,何况是真正的组织成员,但凡心里有一丝虚,或者立身不正,都会被直接刷走,哪里还有下一步? 所以更多的,是已经在岗的被腐蚀的。 “目前也只是猜测啦,毕竟我也只是个私家侦探而已。”他收起透着凉意的目光,下意识捡起自己平易近人的面具,“两位警官过来是有什么委托吗?” “委托?”松田抽了抽嘴角。 “警民合作有什么不对?”安室透笑眯眯地,“要是有什么你们不方便的,可以找我嘛,记得付委托费。” 萩原维持着吊儿郎当的模样,俯下身,盯着他:“那付了委托费,我们可以知道真相吗?” 安室透拉长了语调:“这个嘛……当然的吧。侦探就是这样一个将事情真相找出来的职业呀!”相对的,公安则是一个需要视情况将事情真相掩埋起来的职业。 “噢?”只是找出来……?这对幼驯染都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撇了撇嘴,“安室酱,你这样事务所是要倒闭的。” “我有老板投资。”安室透眨了眨眼,不赚钱就对了。 电话响起,安室透看了眼,垂下的眸子变得冷凝:“抱歉,有工作了呢,我要出门了。” 骤然感受到对方处于波本状态的两人反射性摸了摸口袋,萩原的口袋里常年装着手铐:“真是不得了呢。”差点就想把人拷回去了。 “……”安室透客气地将两人请了出去,“下回记得带点委托来哦,两位警官。” 说完,就啪一下把门关上了。 “……”哇哦。差点被撞了鼻子的两人对视一眼,耸了耸肩离开了。 而重新换了一套衣服的波本也启动了自己的爱车:“我已经出发了。” “Bourbon,你最近跟警视厅走得是不是有点太近了。”琴酒点着烟,透过电话有些变质的声音依旧充满着杀意。 “警民合作有问题?”波本语气轻松,显然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如果不是你的电话来的太早,我这会儿说不定就接到委托,能去你们刚刚处理过的现场去勘察了。现场确认已经处理干净了吧?” 被怼了的琴酒不吱声了。 “嘛,我先去处理板仓卓的事了,怎么交易?” “你只要去那个地方等着就可以了。”琴酒重新点了支烟,“地点是在他郊外的别墅里,你只要拿到东西就可以。” “那你呢?” “我?我当然还有别的任务。不该问的不要多问。” “嗨嗨~”波本应得很敷衍,把琴酒气得再一次挂了电话。 等波本轧着雪花一路抵达指定地点的时候,就见指定交易的别墅门前已经停了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