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症,不想给娘家人再招惹麻烦,这才隐忍至今。 如今既然知道能治好,当然没有再隐忍下去的必要。 江月不由也跟着抿了抿唇,微微笑了笑。 闲话不多说,江月让巧鹊把准备好的崭新的白布巾都拿了出来,用她带来的药水浸泡一遭再烤干。 这种体力活就不需要她亲自动手了,巧鹊、绿珠和另外一大一小两个丫鬟齐齐动手。 期间江月为卫姝岚再次搭脉,确认她这几天调养的不错,信期也已经过去,便能开始治疗了。 她和卫姝岚两个人进了屋子后,江月让她以半坐半躺的姿势,卧于灵泉水浸泡过的布巾上,而后让卫姝岚服下麻沸散,看着她昏睡过去后,再从空间里拿出浸泡在灵泉中的器具。 过程其实并不难,就是在她下身那处的膜瓣上切出x形切口,然后在切口边缘用桑皮线缝合,引流积血。最后用灵泉水清洗伤口,确保不会感染。 整个流程,她已经在脑内模拟了无数次,烂熟于胸,实际操作起来,事半功倍,两刻钟不到就已经完成了。 完成之后,江月在床前的水盆里净了手,再次为卫姝岚诊了一次脉,确认她脉象平和,便从屋子里出了来。 刚出来,她就听到院子里一阵喧闹。 穆揽芳正强压着怒气道“卫姐姐正在治病,不得惊扰,万事你等她治完病再说。” 巧鹊和绿珠还有另外两个丫鬟,虽未吱声,却是齐齐挡在了穆揽芳身前。 而小院的门口,史文正一脸的不虞,顾忌到穆揽芳官家小姐的身份,他没敢硬闯,只理直气壮道“穆姑娘虽是贵客,也没有拦着丈夫、不让见妻子的道理。” 发现江月出来了,史文正的视线在她身上打了个转儿,接着道“这江娘子都出来了,诊治也结束了,还拦着我作甚” 江月先给了穆揽芳一个放心的眼神,而后才不紧不慢地道“诊治确实结束了,但卫家姐姐服了药,已经睡下了。且她后头也需要静养,史大少爷要见妻子那确实理所当然,但在妻子病中惊扰她,一副不想她好的模样,却又是为何” 史文正被她的话噎住,半晌后才梗着脖子道“我就是不放心她的病,才想着来探望她的” 江月伸手轻点了点自己的脖子,嘲弄地笑道“带着这个来探望” 穆揽芳等人经她这么指点,才看向史文正的脖颈处。 只见他脖子上衣领交界处,赫然有一道纤细的血痕。 是指甲抓挠的痕迹。 史文正赶紧捂着自己的脖子,故作镇定道“我这儿就是被柳枝刮了一道。罢了罢了,你们不让我瞧姝岚,我明日再来好吧” 他也不敢对穆揽芳如何,只对这江月放狠话道“我夫人身份贵重,若她有个三长两短,江娘子可小心了” 然后便扬长而去。 “还敢威胁人。”穆揽芳气鼓鼓的,“要不是怕动静闹得太大,影响了卫姐姐,你看我揍不揍他” 又过了一阵,卫姝岚醒转过来。 麻沸散的效力渐渐散去,她本以为即将会遭受剧烈的疼痛,没成想,痛确实是有点,倒也并没有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要不是自己亲身经历,很难想象,只是睡过了一觉,多年的病症就已经治好了。 接下来的几日,她按着江月的嘱咐,吃着清淡的流食,勤换衣物,很快便能下床,行动自如。 只是她经血在体内积压已久,还得再吃上一阵子汤药调理身体。 期间史文正还又来了一次,彼时卫姝岚已经能行动,便没再让人把他拦着。 放他进来后,史文正先是假模假样地关心了卫姝岚几句,转头便说起正事儿。 他是来要银钱的。 当着穆揽芳和江月的面,他说起假话来一点不心虚,“我在县城认识了几位有才学之士,交际应酬都需要银钱。我先从你这儿支用一些,等回了府城再还你。” 听得穆揽芳又把拳头捏紧了,却看卫姝岚不辨喜怒道“我身边也没有什么银钱,只手上这只镯子,倒还值些银钱。” 卫姝岚手上的镯子是她的陪嫁,上好的羊脂白玉,价值不在五百两之下。 “这是你的陪嫁之物,”史文正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罢了,这镯子你也戴了好些年了,等回了府城,我给你置办个更好的。” 说完,他喜滋滋地接了镯子出了去。 等他走了,穆揽芳立刻着急地问道“姐姐前头才说想开了,准备同这厮和离了,莫不是眼下又改了主意” 卫姝岚唇边泛起一点温柔的笑意,不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