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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在裘球家的人被猪狗不如强强棍打得落花流水,他们撂下狠话,全都跑路了。
而这也是这么多天来,裘球第一次见到辜战:“战!我一直都找不到你……我好担心你。”
“他们说你投靠独孤狼,去……”她很清楚那些学生说的是真的,却说不出口。但还是下意识地问:“你去哪里了?”
辜战看着她,没有说话。
裘球的声音微哑:“……明明是你和我说,家人的错和我无关。”
“也是你说,我们是彼此能够信任的。”
“你为什么要……”
做和你父亲一样的事。
辜战轻轻地擦掉她的眼泪,把她拥入怀中: “对不起,我不该什么都不说就走。”
“止水骗了我们,他才是那个坏人。他暗算我爸。我爸……他不是故意抛下我妈的,我不能也让他独自一人。”
“我必须得在他身边帮他。”
裘球的眼泪却更加汹涌。
“你不能再插手这件事了……不要阻止我——等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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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陈收到消息赶到裘球家时,辜战已经离开了。
勾陈看到裘球伤心的样子,有些不知所措地抱住她,另一只手在包里翻找纸巾,着急忙慌地问:“发生怎么了?那些找事的人呢?”
“战回来过了,他已经解决了……但他说,他要留在那边帮独孤狼。”裘球哽咽着说。
——全是谎言。
裘球对谎言非常的敏感,她的人肉测谎能力准确率高达90%,只偶尔会出现一些失误。
可唯独辜战,他的谎话,无论如何也无法欺骗她。
他要做危险的事情,所以不想她被卷入——辜战是这样请求的。
她要怎样拒绝。
裘球克制了下自己的情绪,和勾陈讲述完刚刚事情的经过,状态又开始动摇起来。
“别哭了……你别太难过。”勾陈想方设法地安慰她:“既然他还能和你这样说话,情况就不至于到很糟糕的程度。或者……”
她突然福至心灵,“你是……有什么想做的事吗?有什么想让我做的吗?”
“如果能让你别再难过,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事情,我都会做。”勾陈说。
裘球看着她,突然像是找到了解法似的:“小勾,能不能请你……”
“——帮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