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很精彩,下次不许这么猜了。”调酒师先生如是说。
服部平次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等等,好像一开始就是黑的。总之服部平次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证据的推理,就只是猜测。”乌丸酒良摇摇头,伸出食指用指尖轻轻点了一下自己的下唇“一名成熟的侦探应该学会慎言。”
“只要仔细找找,证据很容易找到”服部平次不服气的说道“根据死者的死亡时间,那个时候武田龙二刚刚结束和我们的谈话离开,在他杀死武田信一之后没过多久就开始装作寻找他,所以那根用来拉动绳圈的傀儡线他一定还来不及仔细处理,如果不在身上就在这栋院子的某处,到处找一下总会找到的”
“木偶师的房子里到处都能找到傀儡线。”乌丸酒良反驳道“况且轻盈的傀儡线,只要丢进马桶里冲走就找不到了。”
服部平次依然很不服气,回身指着武田龙二直接问道“难道我说的有错吗武田美莎其实是你的女儿没错吧”
武田龙二没有立刻反驳,而是沉默以对。
而沉默总能代替回答。
“老公”武田阳子难以置信的呼唤他。
“抱歉阳子,我一直想要找机会向你坦白,那是在遇到你之前的事情大哥在体检中被查出不能生育,大嫂她拿到了体检报告并隐瞒了下来,因为大哥他是非常盼望有一个后代的”
后面的内容便是兄友弟恭的一出无聊的家庭伦理剧,被服部平次猜的差不多,武田龙二和大嫂生下了武田美莎,因为兄弟本就很像,武田信一就一直被蒙在鼓里,直到三年前武田信一因为小病去医院检查,与医生交谈时才知道自己不能生育的事情,回家与妻子争吵了起来。
“侦探先生,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发现这件事的,但我没有杀我大哥啊。”把年轻时犯下的破事糊弄过去之后,武田龙二又对服部平次说道。
“明明已经被我戳穿了,还想要嘴硬到底吗”服部平次眉毛一竖,看起来要跟他吵架了。
服部平次现在的情绪非常的暴躁,甚至有些不太理智了。
准确来说从在山里迷路开始,先后经历被乌鸦莲子迫害、乌丸酒良迫害、武田家迫害、乌丸酒良迫害、乌丸酒良迫害和乌丸酒良迫害,换一个脾气不好的人可能已经被气的失去民事行为能力了。
现在服部平次仅仅是失去冷静无法理智思考,证明他的素质已经很不错了。
“服部小哥”乌丸酒良用颇为无奈的语气说道“就算你已经证明了美莎小姐与龙二先生之间的血缘,也不等于龙二先生就是本案的凶手啊。你这是偷换概念哦”
乌丸酒良叹了口气,虽然这个坑本来就算他故意给服部平次挖的,但他也没有预料到,服部平次居然这么配合,就好像跳水一样头朝下的往坑里撞。
虽然说他自己也是经常用偷换概念的话术来愚弄别人的老手。
一句话让服部平次愣住,乌丸酒良又替他对武田龙二致歉“抱歉龙二先生,你知道吧,侦探的工作除了复杂诡谲的谋杀案以外,更多的一些为了客观审视夫妻感情而必要的调查,我想服部小哥是习惯了这样的工作,所以对这方面的嗅觉过于灵敏,所以搅乱了主次吧。”
听起来好像在替服部平次说话,然而乌丸酒良的话反而让服部平次气歪了鼻子你说谁成天做那些调查外遇尾随情人找猫抓狗的三流委托啊
“哈啾”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之后,毛利小五郎用手指揉了揉已经发红破皮的鼻子。他在鸟取县被怪盗基德打晕绑在加油站一天一夜,不幸染上了风寒。
“那个讨厌的小偷。”毛利小五郎碎碎念道“要是让他落到我的手中,哼哼哼哼”
“那你倒是说清楚,我的推理有什么问题吗”服部平次依然不服气,尽管被乌丸酒良指出自己在偷换概念之后,他也意识到了自己陷入了误区,但因为对象是乌丸酒良,所以他采取了死鸭子嘴硬打死不服输的态度。
“证据不足的猜测并不能称为推理。”乌丸酒良摇晃着手指“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即使不实验一下,至少也要在脑海中将整个过程想象一遍。”
“信一先生的体重可不轻,想要将他从窗口被扯下来可需要不小的力量。”一边说,乌丸酒良捏起一根普通的傀儡线,绕了一圈缠在自己的手指上“而且,如果不能很快的将绳套收紧的话,意识到不对的信一先生很容易挣脱出来哦。”
想要用服部平次刚刚所说的机关吊死武田信一,必须同时拿出足够大的力量和足够大的速度。
别说武田龙二一个城市里的公司职员了,就算把那个能吨吨吨伏特加的黑社会跟班找来,也不可能用小幅度的动作完成这件事。
“所以这件事并非是由人力能够完成的,而要借用类似于服部小哥的摩托车这样有力量的工具。”乌丸酒良一摊手“得出真相就是这么简单当时借走了车钥匙,准备开车到后山祭拜美莎小姐的罗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