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气笑了,忽然间想要去逗逗他。
他太乖了,明明不懂这些事情,却把人际关系处理的极好,说什么都服从,生怕触怒了上位者。
故作聪明的笨拙,倒有一丝……可爱?
云镜半蹲着的身子往前靠了靠,与他的距离不过一拳,炆池吓得连忙往后缩,却又不敢有大动作,只有强装冷静,任凭着云镜侵略。
距离越来越近,她精致高挺的鼻尖慢慢从额头而下,到达了他的鼻尖,没有挨着,却靠得很近,呼吸声此起彼伏,云镜就在那一刻,停下,眼神打量着炆池。
一个坐怀不乱,一个心潮澎湃。
意识到炆池的耳根通红,她也不多做逗乐,嘴像是要吃了炆池一样,在离他唇不过一指的距离轻声说道:
“什么?都行吗?”
那威严的脸,就在眼前,唇就在呼之欲出之地,侵犯意味远大过了直接接吻,炆池抿紧了唇,点了点头。
“说话。”冰冷的唇,弯起戏谑的弧度。
“嗯,都……都……都行。”他更乖,眨巴着睫毛,随时准备着下一步,可那人没有继续,抽开了身子,站立了身子,如松柏一般笔直,云镜忽然开始爽朗的笑了起来:
“你真有意思。”
“啊?”
……
“能让我说出这句话,你就已经不是一般人了,我忽然对你越来越有信心了。”
他还是不懂,眨巴着眼睛看她。
知他不懂,云镜也不过多解释,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去吧,回去收拾东西,我给你安排间在主殿的侧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