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什么效用,但至少也能稍微阻挡下,不叫他们这么顺利。
一出院落来到唐媚儿安身的厢房旁,宁夏仔细检查了下其上的禁制,发现并无被触动的痕迹才松了口气,看来暂时没什么大问题。
撤掉其上的禁制,两人有些严阵以待地走进了厢房。因为接下来等待他们的也许会是一场硬伤。
恨什么她自己。
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可以上伤害她,为什么永远只能苟活,为什么她永远都在失去只因为她无能。
弱小本就是这是个世界最大的罪。发生在她以及她身边人身上所有的一切也都因此。
宁夏不是不恨,相反她恨得狠,狠得拼命去惩罚一切的“罪魁祸首”。所以当初她险些就病死在那一场宿病当中,或者说可以说她死过一回,曾经那个懵懵懂懂,浑浑噩噩的她彻底留在了那个过去。
但最终她却还是活了,新生于一个清晨。
宁夏变了,又好像没有变。
她将故去的人藏在了心中,将故人的剑带在了身边。
那个曾经念叨着自己用不了剑的人默默拿起了剑,然后学着对方教导的样子,学着去使用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