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套针灸便告辞了。 房间里再次只剩了宁夏跟顾淮二人。 经历了试炼场以及阴血藤,宁夏终于暂且稍得了些安宁,相隔上次安静坐在一处好像又隔了好多天。 啊,好安静也很安逸,宁夏都有些不习惯了。但不得不说真的舒服极了,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所需要最大的动作就是呼吸和动动眼皮。 她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发了阵呆,这才将视线转向榻上的顾淮。 在荒原相遇,大家都流浪许久,一个在阴血藤追杀下逃窜的小倒霉,一个是一路都在逃亡的流浪者,也说不上谁狼狈一点。 荒原风沙里,大家都是灰头土脸的,能认出对方已经很不错了。再加上生存环境太恶劣了,之后又是各种生死一线,宁夏根本未曾好好看过顾淮的真面貌。 宁夏见了他好几次,对方都顶着一张假面容,因此他只记得他长的双极其漂亮叫人一见难忘的眼眸。 眼下在这干净明亮的客栈里,宁夏终于有心思端详一番这位颇有缘分的友人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