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弱(2 / 4)

到院子里来等着。

平时金山和破晓基本不出院子,院子已经足够它们活动了,金山偶尔会溜出去给自己加餐,但也会很快回来。

吐司更是训练有素,我不限制它出门,但它已经认清了家门,也知道哪块田地是我们的,平时基本都在家和田地附近活动,除非我或亚瑟牵着它,否则它绝不远跑。

我调出院子里的监控看了一眼,发现吐司自从下午出门后就没再回来。

我等不下去了,匆匆叫上亚瑟一起出门去找狗。

村里路上根本没监控可查,吐司会去哪儿了呢?是被鸟或老鼠吸引到山上不小心困住了,还是……被人偷走了?

我的心犹如陷入了深水不断下沉,亚瑟安慰我镇定一点,他让我去找艳琴婶打听一下,他则去村口处问问今天有没有陌生人进村。

听到亚瑟的安排,我已经了然,他认为吐司一定是被人偷了。

是啊,吐司那么乖那么机警,拒食训练什么的都是从小训练,它不可能自己跑丢。

我们快速分头行动,我赶到艳琴婶家中,她家吃饭早,现在已经坐在外面开始唠嗑了。

看我一脸急色,远远地艳琴婶就问我怎么了。

我答吐司不见了,先问有没有人见到它,又问附近有没有狗贩子或者其他人家丢过狗。

艳琴婶显然对“人”的事情更感兴趣,对狗的事情不怎么了解,我正要失望离去,蹲在一旁听大人们闲唠嗑的盛隐麟忽然举着手机站起来喊住了我。

他说他帮我问了一下镇上高中的“校霸”,那人认识不少附近三教九流的人。

据校霸说,这附近确实有个狗贩子,专偷品种狗,因为有些变态为了满足私欲,不吃肉狗就喜欢吃品种狗,那个狗贩子就专门偷狗卖给那些人。

不过这个狗贩子基本都在镇上乡里活动,几乎不会出现在村子里,怎么会偷到我家来?

但不管怎么样,这是一条非常有用的线索,值得追查一下。

我谢过盛隐麟,拔腿跑回家开车顺便接上亚瑟。

等我开车到村口时,亚瑟已经在等我了。

他问到今天有人看到过两个生人进村,都是男性,一个大概五十来岁,是个黝黑老汉,身上脏兮兮的,戴着顶破帽子。另一个是三十来岁的男性,长相普通没什么特点,就是背了个大包,当时村民还以为是来附近玩的城里人,就没管他。

我开着车往盛隐麟提供的地点赶去,亚瑟打电话给艳琴婶,询问她认不认识刚才问到的那两个男人。

一旦牵扯到“人”,艳琴婶瞬间靠谱起来,她几乎不假思索就认出了其中一个:那个老头我知道,做泥瓦匠的,村东头那不是有人家在弄羊圈吗,喊来帮忙的。

至于另外一个男人,艳琴婶就没印象了,她没印象的,那绝对就是实打实的生人了。

亚瑟又给盛隐麟发去了信息,询问那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是不是就是他说的狗贩子。

盛隐麟又转头去问那个校霸,很快回了消息,他说校霸也没见过那个狗贩子,但能基本确定就是那个人,因为听说他抓狗很讲究,每次都要背着很多道具,这才能把那些品种犬无声无息地弄走,基本符合那个背着大背包的男人的特征。

狗贩子就住在泉岭镇边缘,那附近房子破,人家少,方便他抓狗回来养。

我心急如焚,生怕吐司已经遭遇不测。

亚瑟相对冷静一些,他分析道,如果狗贩子是打算卖给食客,那至少会养上几天,让狗的体重上去,这样才能卖更多钱,所以吐司现在应该暂时安全。

他说的有道理,可我还是一路上闯了两个红灯。

到了那一片破楼后,为了效率我们还是分头行动,亚瑟严肃地叮嘱我万一有了发现一定不要轻举妄动,等他过来找我,看到我认真答应下来,我们才兵分两路。

我开始找人询问附近有没有哪家养狗的,有没有因为犬吠被投诉的,见没见过一个三十多岁背着大包的男人等等。

找寻的时间越久,我心中的愤怒和担忧就越浓,还夹杂着对吐司的愧疚,那些复杂的情绪糅合在一起,化作了浓重的恨意。

这一刻我真的恨不得杀了那个该死的狗贩子。

就在我急得眼眶发红,几乎控制不住情绪时,亚瑟给我打来了电话——他找到吐司了!

破楼后面有一排低矮的平房,每个面积都非常小,是用来停自行车和存放杂物的,只有在一些非常老旧的小区内才能看到这样的设计了。

亚瑟在这附近寻找时,敏弱地捕捉到了其中一间仓库内微弱的呜咽声,仓库的木门相当破旧,亚瑟没费什么力气就撞开了,果然在里面看到了吐司。

他叫我直接在车那里会合,他会把吐司抱过去。

我见到吐司后忍不住扑了上去,摸摸它的呼吸还在,体温也正常。

幸好,我们没来得太迟。

听到我的声音,吐司呜呜叫了几声,在亚瑟怀中轻轻动了动。

亚瑟把吐司放到车上,叫我先送吐司去兽医那里检查,他留下来抓那个狗贩子。

我对亚瑟的安排没什么意见,坐上驾驶座直奔宠物诊所。

经过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