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一紧,“那,那骨头那些呢?”
“放在土灶里用柴火烧一烧,再拿出来砸一砸,再烧一烧,再硬的骨头都成灰了,然后把灰拿去地里做肥料,谁也发现不了......你这会有空吗,有的话去外头搬些木头进来,把灶里的火烧上。”
“好......”铁柱刚转身又站住,“婶子,你年轻的时候,是干什么的?”
“啥也不干,就是个种地的。为母则刚没听过吗,这些事,我不干,难道让曼丽、让你去干?”
一句为母则刚,撼动着铁柱的心。
母爱,对他而言,已经是很遥远很遥远的事了。
“老婶子,以后我孝敬您。”
“别废话了,快去烧火去。”
夜深人静,朱来弟家的厨房里却炊烟滚滚。
夜色,掩盖了许多东西,睡梦中的人又怎会知道,这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天蒙蒙亮,朱来弟就挑着担子去菜地了,把灰洒在地里,再浇上些水。
铁柱拿着曼丽的香水,喷洒在屋里各个角落,浴室里喷的尤其多。
血迹是清理干净了,但是气味一下难以散去,他得遮掩下。
弄好这些,太阳就爬出来了,但是不怎么亮堂,被云遮住了。
今天是个阴天。
铁柱来到厨房,打开冰箱,想给老婶子和曼丽做点早餐。
本想弄个肉丝面,但是打开下层的柜子见到那鲜红的猪肉时,顿时恶心的不行。
后面改变了想法,改做了鸡蛋面。
面刚做好,朱来弟就回来了,没事人一样。
“婶子,老章头家那片蜜桃树,以后就你管理吧。”
老章头留给他十几棵蜜桃树,就在蜜桃山上,每年都是铁柱在管理,收成也是铁柱的。
朱来弟一听,愣了愣,“怎么,你要卖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