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
“若利,这是我大礼师兄,这位是思彻师兄,这是西园寺叔叔,和师傅是熟人,也是泷介宫学长的弓道师傅。”
“你们好,第一次见面请多指教。”牛岛若利很有客气地向大家打招呼。
这些人究竟是谁让光笺难过了?
他看见光笺的第一眼就知道光笺今天难过了,平时的光笺不会强撑着高兴。这样的场合也不允许光笺表达自己的难过或者委屈。
要带光笺早点离开。
“这位是我男朋友,牛岛若利,和哥哥一样是排球运动员。这是他的朋友白布贤二郎、五色工、天童……”
“我是浅山明美的男朋友天童觉,初次见面请多指教。”天童觉笑着望向正在走来的浅山明美。
他并没有告诉明美今天要来,希望能给明美一个惊喜。
“天童,你怎么来了?”
“惊喜,这是天童学长给你的惊喜。”木兔光笺抬起左手一边撩自己的头发,一边说道。
果然在若利身边就会感到安心,舒服多了。
之前可真是让人窒息。
“好多了?”牛岛若利转过头笑着问道。
“嗯,好多了。”待在若利身边就会自然而然的安心。
“要我陪你射箭吗?”牛岛若利见木兔光笺还穿着弓道服,看来光笺还没有射得很过瘾。
所以才会舍不得换衣服,甚至穿着弓道服去校门口接他们。
“好哇,今天我还没玩够。”
牛岛若利帮木兔光笺整理好的弓箭,坐在一旁安静地看木兔光笺射箭。
白布贤二郎、五色工也陪同牛岛若利安静地坐在一旁。
今天弓道场的人可真多,不过白鸟泽弓道部的人虽说除了浅山明美之外都不熟悉,但好歹一张张脸都是见过的。
罢了,安心看射箭。
木兔光笺自顾自拿着弓箭站上弓道场,射出第一箭,弓弦发出了美妙的声音。
弓道场的众人都被这股声音吸引,望向正在射箭的人。
静谧、愉悦,这是这个人现在散发出的气息。
浅山明美拿起自己的弓箭站在木兔光笺身后的靶位,真是胡来。
明明训练已经结束了。
“走吧,师兄。陪小公主一起射箭,多难得的机会。”鹰司大礼拿着弓箭稳步上前。
小公主的波动和平息,他都很熟悉。
能看见小公主平息之后的状态,能和以往不一样的小公主射箭,求之不得。
二条思彻自然是拿起弓箭一同上前。
没能和师弟、师妹一起组队射最后一箭本来算是遗憾,现在遗憾被弥补了。
德大寺久和看见聚集在光笺身边的人,心中涌出感动,这些人都是为光笺的弓道才射出那一箭又一箭。
落位就让他来。
木兔光笺、浅山明美、鹰司大礼、二条思彻、德大寺久和组成新的队伍,一箭又一箭,直到最后一轮没有一个人脱靶。
还剩五箭,牛岛若利不由得紧张。这样的机会对光笺来说意义非凡,希望她能收到正向的反馈。
还剩四箭,光笺今天五箭全中,至少对光笺和浅山来说已经是很好的结束了。
还剩三箭,这是光笺的第二个师兄鹰司大礼,对光笺很好,就像木兔光太郎对光笺的宠溺一样。
还剩两箭,二条思彻和泷介宫雅明性格有些相似的弓道选手,很沉稳、温和。
最后一箭,德大寺久和前辈作为光笺的师傅,这一箭由他结束最为合适。
一个轮回全部中靶。
木兔光笺等人一起进行完所有的仪式。
结束后,木兔光笺开心地奔向牛岛若利。
因为有若利在,今天才会有这么圆满的结尾。这些都是若利带来的。
“辛苦了。”牛岛若利抱住奔向他的木兔光笺。虽然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但光笺想说的时候一定会说。
“若利,我今天才知道我被人骗了,好难过。”
委屈难过的事情怎么可能不告诉若利?
“怎么了?”牛岛若利拿出口袋里的手帕为木兔光笺擦了擦额头、脸颊和双手中的汗水。
明明看起来不费力的弓道,实际上确实要求人的身体和精神高度集中的弓道。
这样的弓道又怎么可能不费力。
木兔光笺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将今天委屈的事情讲给牛岛若利,牛岛若利虽然很少回应,但却实实在在地是在认真听木兔光笺讲话。
一旁的白布贤二郎和五色工看着这样的牛岛若利大为震惊。
本以为天童学长和牛岛学长的聊天时自顾自地讲话,其实这位木兔,哦不,这位光笺同学才更像是自顾自地在讲话。
至少天童学长讲话的话题是他和牛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