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挡在门口的赵宁松,回味过来梨香的话,转头去看自家老娘,“娘,王氏可有和你交代过什么?”
“她哪里和我交代过什么,那贱人肯定是自己跑了。”曹老太婆捶胸顿足,气的不行。
随即,她想到什么,立马看向赵宁松,“银子呢?你是不是都放她身上了?”
赵宁松看着自家老娘凌厉的目光,心虚的不行,根本不敢和她对视,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清楚。
“糊涂啊你!”见儿子这样,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那王氏肯定是卷了银子跑了。
“那,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啊!”赵宁松一脸茫然道。
看着毫无主见的儿子,曹老婆子顿觉心累。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以往在国公府里时,仗着这块名头,和府里的底蕴,他们办什么事都事半功倍,并没有显出赵宁松的无能。
可此时没了国公府的庇护后,赵宁松就像被关了滤镜一般,丑态尽显,竟然连曹老婆子这个做母亲的都开始嫌弃赵宁松这个儿子的蠢笨了。
无奈之下,她只能让自己的贴身嬷嬷去牙行租一处宅子,先落脚再说。
等待嬷嬷的时间里,她们这么多人也没处可去,只能可怜巴巴的缩在这处巷子里。
好在国公府的占地面积大,这周围没什么人家,她们一群人在这里,反倒比在大街上乱逛来的好。
只是天空渐渐飘起了雪花,她们这才意识到,居然没有一个人带伞出来。
眼见雪越下越大,曹老婆子便让小妾们把披风都拿出来让下人们撑着给她和赵宁松遮挡。
小妾们表面上恭恭敬敬的,可谁知她们心里是如何想的。
坐在最前面的曹老婆子和赵宁松说着话,一点也没注意到身后的小妾们时不时打量她那些包袱的眼神。
正往城门处疾行的一辆马车上,赵倩华吃力的问王氏,“狼,欧么,去拿里,微涩,不登,呆?”
王氏心疼的捧着赵倩华那肿如猪头的脸,连猜带蒙的才大概弄清楚了她的意思,“你爹不仅是个无情无义的,还是个草包,现在被赵奕铭那个狼崽子赶出来了,往后的日子里肯定会很艰难。
咱们再跟着他,以后没好日子过不说,还得防着他过不下去了,把咱们母女两贱卖了。”
赵倩华哪里不知道她爹是个什么样的人。“阔是……”
光靠她们母女二人真的能活下去吗?更重要的是,她并不想离开京城。
都说知女莫若母,王氏看着女儿着急的样子,大概能猜到她心里的想法,“你放心,娘身上有银子,咱们先随意找个离京城近些的镇子住一段时间,待过段时间时局稳定些了,再想办法回来。”
听到王氏说她身上有银子,赵倩华便放心了,顶着火辣辣的脸,就这么靠在王氏的腿上渐渐熟睡。
送走了赵宁松一家后,田安和赵奕铭与赵宁岩一家吃了个团圆饭后才各自回府。
临走前还特地叮嘱他们,赶快选好了喜欢的院子后,便赶在过年前搬进去。
见田安是真心让他们选院子的,赵宁岩一家再次谢过后,便高高兴兴的带着四个孩子去逛起了各处院子,最终选了五个冬暖夏凉的院子。
让下人去和田安报备过后,便按照自己的喜好风风火火的布置起了院子。
田安得之后,当即从库房里挑了不少好东西给他们一家送去。
从库房回来后,田安突然就感觉自己闲了下来,无事可做的她,非要陪着赵奕铭在书房处理公务。
结果,没一会儿头便一点一点的,最后竟然直接靠在赵奕铭的肩膀上睡着了。
感受到胳膊上的重量,赵奕铭心里了然,动作熟练的小心把她打横抱起,送回房间,才继续回来处理剩下的公务。
快速完事后,便又回去继续守在田安身边,也不干什么,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
田安一觉醒来时,他甚至还保持着同样的动作。
然而,张着嘴秀气的打了个呵欠后,田安的第一句话却是,“要吃饭了么?我饿了。”
赵奕铭:“……”
“你有没有发现你最近特别容易饿啊!”赵奕铭表情严肃道。
他不是舍不得田安吃,就是怕她身体出什么问题。
见他一脸担忧的样子,田安也重视起来,“特别明显吗?”
赵奕铭点点头,“你老是喊饿,而且每顿还都吃的不少。”
田安皱眉,回想起这段日子,好像自从去了药王谷后,她便特别容易饿。
难不成,真是得了什么病?总不能是萧箐恒那厮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给她下了什么毒吧!
不过,田安随即就否定了这个假设,就算萧箐恒真给她下了什么毒,能瞒过她,那也瞒不了空间里的检测系统啊!
于是,在赵奕铭的注视下,她表情凝重的摸上了自己的脉。
半晌后,她很确定自己没有中毒。
不过,很快她的表情便变得微妙了起来。
赵奕铭见她迟迟不说话,还以为她的身子真的出了什么问题,连忙追问,“怎么样?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那个,是有点原因,不过,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