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把那瘦太监打的吐血倒地,狼狈至极。 “年轻人,我看你长得这么帅,原以为你做事必是光明磊落,没想到你也来骗,你也搞偷袭,这……这不好吧。”无力的坐在地上的瘦太监,瞪了叶归来一眼,不爽。 雨后放晴,破庙前的空地上一副湿漉漉狼狈场景。 天下会的人,除了叶归来还站着,其他只能坐着,或者躺着,他们不是不想站起来,而是没力气站起来。 那群太监大都坐在马上,一副居高临下、小人得志猖狂神情…… “确实有点不地道,可我也没办法,你要知道,很多事情都是相对的,偷袭当然也一样,有哪条规矩规定只允许你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不准我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根本没这个道理,你说是吧。” 叶归来撇嘴,瘦太监无话可说。 “长得俊,又机灵,这么能说会道,这样的人才不去东厂简直可惜了。”一声叹气,那张公公忽然出现在叶归来面前。 两人距离不过三尺,这时张公公摇头,“本来是大好前程一条,可惜你偏偏选了一条死路,天香楼是东厂的产业,天香楼的花魁就是东厂的脸,年轻人,你说你做什么不好,偏要抢走花魁,这么作死,玉皇大帝都保不了你。” 一声叹息,张公公伸手,朝着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头,弹指一挥。 “波”的一声…… 一点无形气芒从指尖射出,正中大石头后,大石头一下就被炸碎。 “这么大的石头一下子就碎了,张公公不愧为十二监监主之一,厉害,实在厉害。” “那么厉害,真不知道那些勾八江湖武夫哪来的勇气,敢和张公公作对?做人呢最重要的是有自知之明,真不知道,这些勾八武夫是怎么想的,咱们张公公这么英明神武,他们还要来自取其辱,可笑……实在可笑。” …… 太监们狂拍马屁,那张公公听着也是受用。 见他弹指一挥,便是碎石,天下会的人脸色更是难看。 这般的本事别说自己能做到了,甚至想都不用想。 不说他人,就说杨勇。 杨勇,是在场天下会,最厉害的弟子。 以他凑合六品的修为,便是用尽全力的一拳,都未必能将那块石头打碎,稀巴烂。 可那太监,不过弹指一挥…… “那石头什么下场年轻人你也看到了,我想你那副血肉之躯,应该没石头那么厚实吧?”这时,张公公意味深长的看着叶归来。 “别说石头了,就是木头我也比不过啊。”叶归来叹气,摇头。 “将人大卸八块这种事情呢,说实话我并不喜欢,尤其是血肉模糊的场面,看多了,甚至觉得恶心,年轻人你有自知之明最好了,来人,拿刀来。” 张公公一声吩咐,一个太监恭敬的将一把佩刀呈了上来。 张公公接过刀后,丢给了叶归来。 “年轻人我不为难你,你自裁吧,我呢,给你留个全尸。” “我年纪轻轻,还没活够呢,自哪门子裁啊?”叶归来撇嘴,又道,“这位公公,虽然你弹指一挥弄碎一块大石头的场景,确实震撼,可好歹我也不是吓大的啊‘’你不会真的以为弄碎一块石头就把我吓尿了吧;都是成年人了,别那么天真行不行?!” “合着,我刚才那番话全都白说了。“一声叹气,张公公又道,“好良言难劝该死鬼,年轻人既然你不自裁,那看来只能麻烦我自己了,只不要是我动手的话,可能就会将你大卸八块,你自己考虑清楚了。” “我又不是未成年,做人做事当然不会那么幼稚的啦。”说罢,叶归来抬头望天,大喊道,“大胆和尚,速上我身。” “怎么,拿请神来唬我,我年轻的时候也在江湖上混过一段日子,请神什么的也见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请神可是要搞很大一出仪式的,就你那么随便喊上一句就能把神给请来了?年轻人,我说你就是想骗人的话,好歹也下点本钱啊,这么随便,谁会上当?” 张公公既是不屑,也是不信。 “大胆和尚在此,谁敢造次?!”这时,叶归来脸上是肃穆表情,沉声说道之际,更好像换了个人一般。 “哟,演的还挺像,要是没见过一点世面,说不定还真被你唬了。” “孽障,见到本佛爷竟无半点尊敬之意,看来是与佛无缘,欠超度啊!”一声大喝,叶归来怒目圆睁。 “机会我已经给过你了,你不珍惜,还在咱家面前装神弄鬼,今天不把你弄成十七八块,简直就对不起我自己!” 说罢,张公公身形一闪,伸手握爪之际,已如鬼魅般袭来。 然后他挥手。 尖锐的手爪猛地一挥刷刷而来,快如闪电,声如阴风。 张公公的手爪按在了叶归来的头顶,这时更是说道:“我这个手段呢,名叫葵花分尸爪,要说厉害呢还算点厉害吧,玄铁甲你知道吧,就是士兵身上穿的盔甲,同时也是用来划分武者修为的东西;像你们这种八品武夫,就算用尽了全力,也只能给玄甲一点裂纹伤害罢了,我就不同了,就这轻飘飘的一爪,随随便便就能破掉三具玄铁甲;玄铁甲这么硬都挡不住,你一个血肉之躯,怎么挡,又拿什么挡?” 说罢,张公公手上用力。 然而平日里视铁石金木如豆腐一般的“葵花分尸爪”,这次却吃了瘪,任凭他如何用力,尖锐的手爪始终无法嵌入叶归来的脑中。 “见鬼,今个这么失灵了?”张公公皱眉。 那“葵花分尸手”是乃是葵花神典”里的一项武技。 “葵花神典”是江湖中第一流
63、自裁(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