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仙门之内,云徽子与无限自幽界回来之后。 再将朱雀衣与锋魔剑上缺的新躯体,安置在南冥天池之后。 云徽子便查询了仙门记载,终于在昔日玄尊笔记之中,有所收获。 思索在三,云徽子最终还是将线索隐瞒了下来。 朱雀衣复生,虽然如今因为原始魔君有意为之,重新成为孩童样貌,需要时间成长。 但对于无限而言,是今生最开心的事情。 确定了朱雀衣在南冥天池之内,的确有助于她的成长之后,无限随找到了云徽子。 “不知你对如今这个原始魔君怎么看?” 对于云徽子的问题,无限想了良久,缓缓说道:“昔年精幽大战之时,我与朱雀衣年纪尚小,对于魔君的影响极其模糊。如今这个人无论他怎么想,但有一点我们必须注意。 那颗被他释放回归的曲山龙首,其中那股血黯之力究竟从何而来?他又是从何处得到血黯之力?” 云徽子心念一动,此前在幽界之时,魔君对于血黯之力只字未提,本就想询问,但思来想去,念及魔君有所改变,似乎有与无限修复感情的意思。 因此当时并没有出言询问,如今重提,却是令人心生疑窦。 “血黯之力自从地冥与非常君身亡之后,便无人能够操控。而且一页书牺牲,以古微生莲封印……!” 说道此处,两人顿时灵光一闪,异口同声道:“旗山……!” 无限想到地冥昔日留下的讯息,随即说道:“魔君所得血黯之力,若非旗山,必然是他处所得。我要回一趟永夜剧场,看看地冥有没有在别的地方,留下其余的血黯之力。” “嗯!”云徽子点了点头,有些担心的说道:“那么我便走一趟旗山,看看一页书的情况。而且,如今四颗龙首已经回归,儒门与西煌佛界方向的龙首,必然成为八部众接下来的目标,也需要提早做好防范!” “如此也好!分开行动吧!”无限想了想,说道:“若是再欲消灭龙首,你再通知我!而魔君变故,我们也需要通知她知晓,如今看练习生恐怕……!” 不久之后,就在无限与云徽子离开仙门之后。 一道流光,自云海仙门而下,直入苦境大地之中。 随即,仙门之内一阵纷乱,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可最终却仍然一无所获。 ………… 幽界混沌九穹之内,魔君昔日闭关之所内。 飘撇浪子独自盘坐,得到九婴一身黑暗魔元,以及阴极生命之源。 功体突破极限的同时,也得到了九婴所有的记忆,以及其孕育万魔之能。 因此,方能够为剑上缺造就新的躯体。 但为复生朱雀衣,将无限重新拉回幽界,不得不将已经与自身融为一体的朱雀衣神魂重新斩出。 因此,受创非轻,一身超越顶先天的能为,亦所剩不多,一时难以恢复。 想到单单只是一个朱雀衣,就已经让自己还债,还的如此辛苦。 飘撇浪子不由苦恼不已! “这前身为免也欠债太多了,爷不想还债了!” 心头浮现,那绝美面容,飘撇浪子将这些烦恼之事,抛诸脑后。 随即,缓缓打开酒壶,身体遁入酒壶空间之中。 酒壶从何而来,飘撇浪子并不清楚。但在他自苏醒之后,酒壶便一直在自己身边。 其内三层空间,最上边的一层,乃是之前囚禁白川凌花的地方。 并无奇特之处,只是一处秘境而已。 第二层空间,飘撇浪子试过许多次,无法打开。其内不知为何物,但从空间外围,那神秘的符文之中,能够感受的出,其内有一股极为神秘而强大的事物。 第三层则是一处阵法,可炼化万物,回归最本源的能量。 自旗山所得的血黯之力,以及从邪神龙首之上,薅下来的邪力,此刻在第三层空间之内,已然尽数炼化。 原本飘撇浪子,欲要将龙首与血黯之力,这两种负面能量,尽数炼化。 但龙首太过于强大,炼化所需要时间太长,将其带在身上,恐怕会召来各方针对。 因此,在摄取龙首内一半邪力,又将血黯之力重新在第三层空间之中凝练之后,让龙首邪气与血黯之力汇成一体。 这才将邪神龙首回归,至于说这样会有什么样的变化,飘撇浪子并不关心。 八岐邪神能不能解决属性相克的问题,飘撇浪子不关心。 他只清楚,这颗龙首之内的血黯之力,乃是经过了自己加工炼化。如果需要,只需一念之间,这股血黯之力就会爆发。 离体的龙首是没有意义的,唯有装在八岐邪神身上,才最符合他的想法。 而剩下的血黯之力,在与邪神之力融合炼化之后,化作一颗散发着强大能量的丹药。 这才是飘撇浪子毫不犹豫,自损功体的依仗。 看着手中,散发圣气的丹药,飘撇浪子不由感叹道:“还真是物极必反,由无数生命怨能与邪神邪力汇聚,外表看起来,还真是宝药。阴阳相生相克,其内却藏有强大的黑暗之力,如此正好适合爷如今的功体!” 将丹药吞下,入口瞬间,丹药化作一团暖流,汇入飘撇浪子体内。 登时整个空间之内,顿化黑白二色,邪气与圣气,生命与黑暗之能,在飘撇浪子体内,澎湃不休。 原本受损的功体,呼吸间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由阴阳双极生命之源所成的功体,此刻起了变化。 眉心魔纹闪动,阴阳生命原力,化作至极圣魔之气,双极之力此消彼长之中,逐渐趋于平衡。 飘撇浪子只感觉背后一阵瘙痒难耐,圣魔之气在不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