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楼外,飘撇浪子意外来到,看着眼前熟悉面容,内心悲痛不已。 相同的面容,不同的气息,预示着此生挚爱之人,将永远无法回归。 昔日天迹所谋划的一切,心底长久的期盼与心愿,在此刻彻底破灭。 “债主?你若如此认为,那就为练习生陪葬吧!” 话语落,惊见红尘雪真气沛提,衣衫偏飞,现一身绿色战甲,右手练洗之命化现而出,左手惊鸿剑弦冷然而现,身影瞬动,直扑飘撇浪子而去。 “为练习生偿命来!” “这个傻女人!烦呐!” 飘撇浪子轻叹一声,足下轻点,身影飘忽间躲过攻势。 红尘雪合枪剑之势,紧随其后,坚定的眼神,凛冽的杀气,招招致命,只欲诛杀眼前魔头。 转瞬之间,数招交锋,然飘撇浪子只守不攻,翩翩起舞,枪来势往间尽显不世能为。 久攻不下,红尘雪心知两人差距,随不做保留,极招上手。 “日为坠·星同沉·洛神一怒天子鸣” 只见洛神引动星河之力,枪剑同运,登时九天星河震动,现一出日月葬世奇景。 美目含煞,似神女动怒天地惊变。 飘撇浪子见状,不敢大意,提元纳掌,左手引动儒门至圣之气,右手操五雷为用。 圣气汇聚雷霆,硬接红尘雪至极绝式。 “轰……!” 惊天动地的交锋,方圆百里尽受摧残,方重建不久的江山楼。 在两人交手余波之中,化作满天飞灰,遮天蔽日。 “女人,爷有些生气了!” 烟尘中,只见飘撇浪子一手抓住炼洗之命枪杆,猛然一震。 红尘雪只觉手臂一麻,长枪登时脱手,足下轻点随即借势而退。 将手中长枪收起,飘撇浪子正欲劝其停手之时。 只见刚刚稳住身行的红尘雪眼中露出决绝之色,随即功催极限。 “天荒禁绝” 九天玄尊天之密招化现,红尘雪竟然欲使用同归于尽之招,强行提升功体,只为诛杀眼前,借练习生之躯重返人世的魔中之君。 融合了魔君与练习生记忆的飘撇浪子,眼见如此情况,心头一紧。 一身魔元饱提,身影化作流光,登时来到红尘雪面前。 在她惊骇的目光中,一掌直灌其丹田气海。 登时浩瀚元功,似涛涛大河一般,冲入红尘雪体内。 攻城略地,原本使用禁忌之招,强行提升的真气,竟然被飘撇浪子尽数压制在其丹田之内。 “女人,和爷好好说话会死吗?” 来自心底焦急的担忧与愤怒,飘撇浪子怒从心起。 抓住红尘雪手臂,用力一拽,将其揽入怀中。 抬起左手,轰然而下。 “啪!” “听爷好好说话,有那么难吗?” “啪!” “用得着拼命吗?” “啪!” “叫你跟爷过不去,不在意自己的生命!” “啪啪啪……!” 功体被制,难以挣脱,感受着屁股上传来的剧痛,红尘雪脸色通红,羞愤难当。 然,实力不足,纵使她如何挣扎,但在飘撇浪子喋喋不休的责怪声中,只能落下清泪。 只恨自己无能为爱人报仇,只恨眼前之人是这般可恶。 许久之后,感受着怀中之人,不再挣扎。自己的愤怒也发泄了许多。 这才将红尘雪松开,然而刚放手,却见其身体一阵摇晃,竟是难以支撑身体。 飘撇浪子见状,赶紧伸手将其扶住。 此时,他才注意到,红尘雪满脸通红,脸上两道泪痕,原本坚定的双眸,此刻却尽是一片迷蒙,以及对自己无尽的怨恨。 心中不由一紧,想要安慰却不知如何说,只能柔声道:“你也别怪爷,有事好好说,何必这样拼命,爷也是一时着急才如此的!” 然而,换来的却是红尘雪愤怒的目光。 “好啦!好啦!别瞪了,爷给你道歉还不行吗?” 红尘雪虽然身为女子,风雅闺秀,实质上,她拥有不让须眉的勇气与坚持。 柔中带刚,细腻而不软弱,更有果决的判断力与行动力。 不似一般女子柔弱如水,其实则外柔内刚,虽然方才飘撇浪子的举动确过分。 但心中仍然保留理智,从其举动之中,察觉眼前之人,似乎并不似传说之中的原始魔君那般无情冷酷。 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倔强的说道:“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会为练习生报仇!” 飘撇浪子一阵头大,给红尘雪灌入一道生命之源,为其修复刚才自己着急之下,造成的伤害。 “你要报仇也要先保住性命才行,爷刚才说了,你是爷的债主,想要讨债随时可以! 但如此不珍惜自己,若是练习生复生,他也不愿意看到你这般模样。 练习生曾言:生命是无数次的裂岸骇浪,只为练习出一次完美的惊涛。 而你也该好好练习一下,该怎么照顾好自己,生命不能轻言放弃!” 感受着身上飘撇浪子造成的伤处,传来的瘙痒,红尘雪脸色登时红的如同娇艳的玫瑰。 耳畔传来飘撇浪子柔声话语,其中似曾相识的言谈,让红尘雪猛然想起,不久之前在幽界所发生的事情,以及无限传讯之时的猜测。 心随意动,试探道:“你想要什么?” 莫名其妙的话,让飘撇浪子一阵莫名其妙。 没好气的回道:“爷想要什么,爷想要你好好的!” 说完感觉似乎有些不合适,毕竟现在自己还是红尘雪的仇人,随即解释道:“你好好的才能报仇,才能完成你的使命!” 自怀中拿出一封书信,交到红尘雪手中,飘撇浪子说道:“本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些事情的,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