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摸脸上突起,顿时反应过来,连忙打开前置。
“不是,我急性荨麻疹犯了。”
这么说完,他随便拍了一张发了在编剧群里。
不等陈文骏那傻逼开口,杜承狠狠咳嗽一声,装出一副难受的声音,“昨天吊点滴到现在。“
“医生说我这个状态不适合工作。”杜承又撕心裂肺假咳两下,“陈老师,你看”
那边很不耐烦地咂了一声,“杜承,不是我说你,你怎么总是关键时候掉链子”
“多大的人了,别总想着让别人给你擦屁股”
杜承顿时,“”
急得跟屁股着火要上坟似的,不知道自己动笔杜承心里腹诽,有种总编剧让给他。
别说现在让司机掉头,改他妈个三天两夜都可以
可惜想也知道不可能。
杜承还得陪着歉,陈文骏那边才冷冷在群里发了两条消息。
主编陈文骏下次生病提前报备
主编陈文骏不要再出现这种不专业的问题
杜承,“”
他还能预先知道什么时候生病不成
杜承也随手回了个1,表示收到。
关了手机,杜承肿成猪头的脸都露出一阵沧桑的疲意。
陈文骏是真的烦。
要不是他昨天被死命催着改,他也不会头痛想不出来拿着剧组开过的唐培里侬吨吨往下灌
所以说,人不能随便学李白。
普通人更不能随便学李白。
人诗仙喝醉了诗性大发,“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他喝得烂醉去改剧本,不仅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东东,还连带着发酒疯狂吃冷盘把自己吃成了荨麻疹
最后还被个臭小子说白日做梦。
杜承,“”
杜承心绞痛。
他是什么很见的人吗非要做这种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