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征远听见邮递员的话,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向丹语,然后朝着刚才说话的邮递员发出致命疑问:“你喊她什么?”
邮递员脚下挎着八二大杠,身侧背着装着信封的包裹,手里拿着准备递给向丹语的包裹,听见马征远的话,他愣住:“喊她啊,周知青,我都送了好多次了。”
他指了指已经快站不住的向丹语,然后朝着马征远望去,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问。
大家都听见了邮递员的声音,村里的人在这里等了不少时间了,听见他的话纷纷议论着向丹语。
不少人低声细语看着向丹语议论:“没看出来,这女娃子,胆子这么大。”
“是滴哩,俺还以为是那个林知青呢。”
“我就知道不可能是周知青骗的,人爹下乡都是开的小汽车呢。”
马征远看着一脸土色的向丹语:“你还有什么话想说?还要继续对比字迹吗?”
说完他朝着李相俊看道:“李知青,你想怎么处理?”
李相俊看着向丹语,然后眼眶突然红了,看着明显过的不错的向丹语,想到自己在地里干的比牛多,吃的比狗少,他不禁泪从心来。
“你为什么要骗我?你明明知道我不是写给你的,你还骗我的粮食!你知道我把粮食都寄给你了,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向丹语心里有些害怕马征远,但是听见李相俊的话,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在心上作为另一方高高在上的姿态。
她嫌恶的看了李相俊一眼:“你既然没钱,你写什么信?我可从来没在信上自称是周知青!”
李相俊听见向丹语的话,整个人宛如崩溃了一般,他朝着向丹语大吼:“我根本不是写给你的,你这个恶毒多女人我怎么可能喜欢?我那是寄给周琪的,你凭什么以她的身份自居?”
旁边的人都朝着周琪看去,看的阁柏直皱眉,周琪赶忙出声,她摊着手看着周围的人:“我可没拿这位李知青的一粒米,根本没联系过。”
听见周琪的话,李婶子又开始不甘寂寞的开口怼她:“你要是不勾引人家,人家怎么可能把这么贵重的粮食给你?你个小狐狸精就是不安分。”
她就是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往周琪身上泼脏水,让她以后还敢不敢跟她作对!
阁柏听见这么恶毒的话,气的抬起手就想邹她,他可不管女不女人,老不老人的。
周琪没想到这个农村妇女说话这么恶毒,看着阁柏想要伸手,她赶紧拦了下来,然后一脸气愤的看着李婶子。
“你说话要讲证据,你敢这么污蔑我,我可要从妇联请人过来给我澄清事实了!查出来是假的,你可要准备蹲大牢了!”
看着周琪这么理直气壮的说话,李婶子立马没有刚才的嚣张,她一听见要蹲大牢,双腿一软直直的跪在地下求饶。
“冤枉啊!村长,我就是随便说的,我哪知道这周知青跟那李知青有没有关系!”
她看着马征远求饶,哭的鼻子眼泪都是一脸:“别抓我别抓我,我不敢了!”
刚才周琪一说要蹲大牢,这又让她想起了之前枪毙的卫芯,她怎么忘了她们村里的知青都不好惹了,李婶子后悔的要死。
牛爱芳一听周琪这么恐吓李婶子,连忙吐了口吐沫过去:“呸,活该!”
“这李婶昨天还在污蔑阁家呢!就该拉去妇联好好教育教育,一点进步的思想觉悟都没有!”
李婶子哭得眼睛都肿了,听见牛爱芳煽风点火的话,她气急攻心:“牛爱芳!你乱说什么。”
她转头看着马征远一直摇头,希望他可以相信自己,救她一命:“村长,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马征远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知青点的事都还没解决完,这个李婶子就出来搅和,真跟个搅屎棍一样。
他简直没眼看她,只好转头先跟周琪说着好话,不然这红星村一天到晚都是喊警察妇联过来,他们村可真要出大名了。
“这..周知青,你看这李婶不是故意的,要不……”
剩下的话他没说出来,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村里总是连累这两人,不是知青点找麻烦就是村里的人找麻烦,他都没脸求他们放李婶一马。
周琪冷笑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李婶:“现在知道自己是乱说的了?刚才你说的大家都听见了,满口污言秽语,污蔑我就算了,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坏我的名声,我是一定要喊妇联的今天,免得你天天有事无事的找我麻烦!”
李婶子看着周琪软硬不吃,这一次她是真害怕了,早知道刚才不贪图那一时快乐说出来这些,这么多人看着她是想赖都赖不掉。
她赶忙摸着周琪的腿求饶:“对不起周知青,我真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吧。”
李婶的儿子看着自己娘跪在地上也无动于衷,心里还有些埋怨自己的娘多管闲事,他眼睛一撇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自己的娘。
马征远看着这些事真的是愁,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啊,他看着周琪说道:“周知青,这样,是李婶子先不对的,但是咱这点事能先不麻烦妇联吗?这一下子两件事都麻烦妇联的人,对村里的形象不太好。”
周琪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