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依兰怎么可能跟周骋渊计较,更何况也有可能有事,所以才中途离开。
她正对着杨英瑕有些心虚,误以为是小愈去了部队,所以不跟骋渊这个孩子好了,所以根本不会计较。
听见杨英瑕的话,林依兰抱着孩子,伸出了一个空手立马摆手道:“嗨,没事,说不定人孩子有事呢,多大点事,咱们继续吃。”
不是没说完,就看见阁愈跟着刚才周骋渊的方向,跟着一块过去了,林依兰立马停下了这还在说的话,杨英瑕也看见了阁愈跟周骋渊一样急冲冲的出去。
两个人见此景,面面相觑的对视了一眼,林依兰要说的话也卡在喉咙,只好换了尴尬的说法:“呵呵,可能两个孩子有事…...”
杨英瑕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原本私底下的事,就这么被拿出来摆在桌子上,她也只好默默道:“是是是,可能孩子都有事。”
有什么事情呢,两个人都没说透,林依兰跟杨英瑕都心知肚明,很有眼色的一起转变了话题。
阁愈追了好半天才追上周骋渊,要不是他去部队训练了这么久,可能还真赶不上。
他没有像以前一样大口喘气,只是隐隐约约有些气息不平,阁愈拉着周骋渊的胳膊,有些生气的看着他:“你跑这么快干什么?有什么事情咱们俩不能当面说吗?”
周骋渊看着阁愈生气的脸庞有些伤心,他红着眼眶摇了摇头,赌气道:“没什么好说的,咱们好聚好散。”
阁愈差点没被他这句话给气死,整个人都开始有些发抖,他不满的看着周骋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意思是我追过来是我自作多情?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啊?周骋渊,你怎么敢这么对我?”
阁愈在部队训练了这么久,周骋渊的一句话就让他破了功,他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是不是听错了。
周骋渊听见阁愈的话,心里也痛的不行,原本就有些愧疚于阁愈,但是听见阁柏的那一番话,他的心彻彻底底的凉了下来。
他看着自己被阁愈拉着的胳膊,也知道这一时半会的走不掉了,看着街上没有多少人,他这才看着阁愈道:“阁愈,你说的对,我是一个自私的人,当初,是我缠着你,改变了你,不然你也不会喜欢上我。”
说着周骋渊有些抬不起头,眼泪滴滴答答的落在脚边:“我让你陪我去上航空学校,想让你跟我一起去当飞行员,可从来没问过你愿不愿意,但你还是陪着我去了,而你让我去部队,我拒绝了你不说,甚至因为这个事情说了一些很冷漠的话,我知道我就是这么自私。”
阁愈听着周骋渊的话,泪水默默的流了下来,他听着他说的话,脑子里突然又涌现起了一段他不想要的记忆。
“骋渊,你就跟我去部队嘛,干爸都说了,咱们俩都是很有天赋的人,一起去军校,然后进部队,从底层做起,以后一定会感受到万人瞩目。”
周骋渊听着阁愈的话很心动,但是之前收到爷爷的来信,他有些迟疑,看着阁愈这天真的脸,他只能说出最残忍的话。
“我根本不喜欢去部队,阁愈,你别这么天真,段叔叔在的时候,我已经沉默的拒绝了你,你还要过来再失望一次吗?”
阁愈听见周骋渊的话,眼眶“刷”的一下就红了,他摇着头,看着周骋渊仿佛是第一次认识一般:“我来这里的时候,陪你上一个学校,你问过我喜欢不喜欢吗?你不可能不喜欢部队,你明明之前很喜欢跟干爸学东西的。”
周骋渊也快要憋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他冷着脸听着阁愈说话,等他说完,他才认真的看着阁愈:“你错了,我不喜欢,对于进部队一点兴趣都没有,你要去你自己去,以后我们不出对象了。”
阁愈没想到周骋渊说要不出对象了,他看着他整个人都有些摇摇欲坠:“你说什么?”
周骋渊看着阁愈的脸很是心疼,但想到爷爷发过来的信,他只能狠心的转头:“字面意思。”
说完不给阁愈反应的机会,直接跑着离开了,留下阁愈一个人站在原地,怔怔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阁愈的回想到这里,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周骋渊的一阵无力,他有些难过的看着周骋渊:“我们从红星村一直到这里,你选择不回城在村里陪着我,这些都不是假的,有什么难言之隐,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好吗?”
阁愈看着周骋渊的脸有一丝恳求,在学校的几个月,他深深的想念周骋渊,知道自己不是一丝兴起,也从来没打算跟他分开。
周骋渊听见阁愈的话,低着头在哭泣的脸,差点就要失声痛哭,他用力的眨了眨眼,想要把眼泪给挤回去。”
阁愈看着周骋渊,发现他半天没说话,这才蹲下来,意外的看着他:“骋渊?你哭了?”
周骋渊听见阁愈的话,再也忍不住抬起头,脸上一阵湿润,阁愈看着心痛的不行。
他立马朝着周骋渊走了一步,伸手就将人抱进了怀里。
这一下可把周骋渊吓得不轻,立马从阁柏的手里挣脱着出来,眼神震惊的看着他:“你在干什么?这在外面!”
阁愈表情平淡的看着周骋渊,听见他的质问,他环顾了一周,发现并没有什么人注意到这里,这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