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适合审案,还是交给再下吧。” 陈望舒朝李卫夜说完,径直走到了老汉面前。 “你不说本郡主也能猜个大概,想必你也道听途说过一些,你可别小瞧了我,我这个人一向是最没耐心。” “比你嘴硬的敌国战俘到我手中,少只胳膊少条腿也是常事,人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你说我是先削了你的耳朵呢,还是先挖你的眼睛?” 陈望舒说着,抽出剑,将那老汉的耳朵削去,疼得他带着凳子满地打滚。 “我可没有耐心,你的机会可不多了。”说着,陈望舒持剑继续朝他的眼睛指去。 “我说!我说……我说!”刚要动手,老汉吓得尿了裤子,哇哇大哭跪地求饶。 陈望舒总算长舒了一口气,那老汉要是再不招她就要快装不下去了。 原来他们本是山贼,拿了别人的钱财,才会来暗杀陈望舒,可惜他们没有完成任务,那些人一气之下杀了他所有的弟兄。 又威胁他找一本手记,找到之后才肯把剩下的银子给他,许他远走高飞,不然就杀了他。 所以为了方便查找,那些人把农户一家给杀了,尸体扔进了地道,然后把他安排在这里。 他们各个带着斗篷,蒙着黑纱,看不清楚样貌,看着不是好惹的样子,他也不敢得罪。 “你找到手记之后如何联系他们?”李卫夜问。 “他们没有留任何联系方法,不过每隔三天就会派人来这里接头……按照约定,明天晚上他们就会过来。” 老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描述着,当真吓得不轻,不像说谎的样子。 如此,他们只能先将那老汉押回大理寺,在这里守株待兔。 许是因为陈望舒救了自己一次,今日相处下来,李卫夜对她的映象改观不少。 “郡主果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这种损招都想得出来。”李卫夜调侃。 原来陈望舒并没有切了那老汉的耳朵,只是擦破了一点耳廓。 是老汉自己被陈望舒吓得够呛,双手双脚又被束着,看不见也摸不着,以为自己的耳朵被削了,放大了疼痛感。 “李少卿有这个闲工夫,还不如多练练拳脚,也不至于差点让人卸了脑袋。” 陈望舒给他抛了个大白眼,果然李卫夜还是那个李卫夜,嘴毒不饶人。 陈望舒又从腰间取出一瓶创伤药扔给李卫夜,走到巨树底下准备休息。 “懂,郡主请歇息,小的这就去守夜。” 说完,李卫夜解下披风递给陈望舒,故作殷勤的退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