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梦……罗伯茨,你是我唯一爱过的人……” 在这个专门为入侵地球而设计的太空飞碟内,拥有着极为宽阔的空间,能够容纳十几个亚特兰蒂斯人居住,更不要说是身高不及亚特兰蒂人一般的人类,谁也没有意识到发生在这个小隔间的事情。 那段时间里,罗伯茨似梦似醒,仿佛被那温柔的云层所拥抱着,难得放松了下来,只是朦胧间听到有个声音在喃喃说什么…… “对不起,贝蒂姐姐……对不起,罗伯茨……我很高兴,罗伯茨……” “再见,罗伯茨。” …… 英国,伦敦的某处地下教堂内。 原本的十字架标识早已被清除干净,取而代之的是大量以蛇为主题的雕塑和纹饰,在这个教堂之内毫不掩饰对于蛇的崇拜与狂热信仰,充斥着不同于世的异教信仰。 自从那一夜的变故之后,所有不信蛇之父的隐修会修士都被清理干净,剩下的都是坚持信奉“蛇与真实”的老修士们,他们不断的接管着隐修会下的各个小势力,一边清除可能残存的旧势力。 而这一切都发生在那森冷的大蛇雕塑注视之下…… 在那大蛇雕塑脚下,众多的老修士匍匐着,喃喃祈祷,昔日的天主仆从、隐修会,已然彻底成为蛇脚下的信徒。正如乌贝托所言,无论是乌贝托自己还是隐修会自己,都距离真相太近了。 不是人在追逐知识,而是知识在追逐人,它的追逐冷酷无情,亦如空中的鹰隼追逐地上的走兔。 此刻,隐修会已经被那一度尘封的知识所追上了,那些知识借由凡人的躯体重生,正如众多秃鹫汇聚在尸体之上,用钩爪利嘴啃噬尸体上的血肉、贪婪之形如饕鬄盛宴。 过去的隐修会摒弃诸多的超自然力量,将其视为“创世时的缺陷、不应存在之物”。每个老修士都只是普普通通的凡人,以人类的规矩统辖诸多小势力,但现在的这些老修士身上却布满蛇鳞以及野兽的特征,丝毫不掩饰自己身上的神异。 “那个背负着命运的神子已经回到了地球,很快,吾主便将从那古老的沉眠当中苏醒。” 为首的老修士张开布满鳞片的双臂,仰起头,欢庆着命运一步步的前进。 身后众多的老修士同样为之欣喜,他们张大嘴,露出了满是尖锐牙齿的口腔,随后不约而同的对着面前的大蛇雕塑俯下身,用一种低沉而令人作呕的怪异声音歌颂起来。 “AIIH-OG!PHNILGHRI-NGHFT-OR!SYHAH-FHTAGN-THROD,HNYTH-STELLBSNA-OOBOSHU!YA-YAR-HAI-THARANAK!” 我们的父啊,超越一切黑暗的力量,那近乎永恒的沉眠即将结束,您的仆人们期待着您的降临,我们的时代即将到来…… 那歌颂声震动着整个地下教堂,令这座古老的教堂嗡嗡作响。 …… 而就在同时,在空中,飞碟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嘭!” 带着狂怒的拳头重重打在了乌贝托的头上,这个瘦弱年轻人直接被打飞了出去,只听噗的一声响,年轻人的身体撞在仪器上,渗出的鲜血喷涌而出。 狼狈的年轻人勉强撑着金属地板,还没能等他站起身,正头晕目眩的他,紧接着便被一只粗壮的大手攥紧了衣领,攥紧的狂怒拳头在他面前飞快放大,扩散成了一个巨大的阴影…… “嘭!” 又是相似的感受,巨大的力道撞在脸骨之上,令骨骼都发出了悲鸣声,头直接撞到了金属地板上,伴随着剧痛感的是晕眩的世界,口中的唾液无法抑制的生出,眼前的一切都仿佛黑了下来,几乎无法视物。 “爸爸……不要再打了!” “咳……咳咳……” 无力的倒在地上,混沌的眼前,耳畔依稀响起了一个年轻女孩惊慌的声音。 不知为何那个拳头没有再落在自己身上,咳嗽了几下,将喉咙当中的血吐了出来,乌贝托勉力睁开眼,眼前一片血红,但依然能够看到那个满脸愤怒、却被女儿挡在身前极力阻拦的罗伯茨。 “琼,你给我让开,这个家伙居然把温蒂推下海里……他杀了温蒂……” 愤怒而绝望的声音之余,是琼极力的试图劝阻。 “咳……呵呵,若是不把她干掉的话,刚刚死的就应该是我们了。” 但是,趴伏在地上浑身上下剧痛无比、多处伤口的乌贝托却瞥向罗伯茨,吃力的撑起身体,摇摇欲坠的说道。 “罗伯茨,好好用你的脑子想想,那个女人早在之前估计就已经有些征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