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午都在拍戏,没空去看爷爷呀!”俞柳笑的明媚,“爷爷身体怎样?”
俞昭想着给打的那一棍,说:“还不错,打人蛮痛的。”
“你给打了?”俞柳讶异问:“爷爷打你哪里了?还痛么?”
“打在手臂上了。没事儿,我回涂个药就行。”俞昭假装自己装作坚强。
“那你还出吃饭?不赶快回家涂药?”俞柳训完了俞昭,对沈默沉说:“我跟我哥先回家了,再见了。”
沈默沉原本还想送俞柳回家的,给俞昭打断了。
可他可以怎么办?
只可以轻轻一笑,说没有关系。
二人离开后,森烨望向沈默沉,问:“你跟俞柳在谈恋爱?”
沈默沉:“没,就是吃个饭。”
森烨觉的哪里有一些不对。
可他直男惯了,没有觉察不妥,耸肩走了。
回到家后,俞柳拿了药给俞昭涂。
俞爷爷虽说有心脏病,可他年轻时候参、军,成家后坚信棍棒底下出孝子,因此下手轻时也非常痛。
看见俞昭手臂上一道鲜明的红印,俞柳吸了口凉气,问:“你就不知道去药店买点药涂上么?”
“没有记起。”俞昭原本都没有将这点伤放心上。
只须没有打出血,全都不算大事。
出了血也未必算大事。
俞柳一边给他上药,边心有余悸,“还好我没有去。”
否则她一定当场痛哭。
“爷爷不打女生。”俞昭说:“你将他的花瓶打碎,他都没有打你。”
“呀?什么时候?”俞柳茫然问。
“小时候了,你吓哭了,爷爷凶了你,可是没有打你。”俞昭说。
俞柳回忆着原主的记忆,说:“从那后,爷爷就不喜欢我了?”
俞昭:“从那后,你就非常少去看爷爷了。”
俞柳无奈说:“可以,我下回看爷爷时,给他送个花瓶。”
将药给俞昭涂好,正收着医药箱时,俞父回了。
“拿医药箱干嘛?柳柳受伤了?”俞父担心说。
“没,是哥给爷爷打了一棍子,我帮他涂药。”俞柳将医药箱扣上。
俞父嫌恶说:“捱了一棍子便叫痛?还要擦药?怎娘们兮兮的?”
俞昭:“……”
“那个红印子看上去可痛了!”俞柳不满,维护俞昭说。
俞父坐下,问:“为什么捱打了呀?”
俞昭轻轻说:“没有什么,就是普通捱打。”
捱打还分普通捱打跟特别捱打么?
俞柳觉的自己哥哥仿佛有点受虐倾向。
“因为婚约的事?”俞父不愧是来人,一眼便看透了事的本质。
俞柳点头,顿时便将俞昭卖了,说:“就是因为婚约的事!
爸,你觉的哥怎样做,才可以在不伤害爷爷的状况下,跟覃小姐解除婚约呀?”
俞昭也望向了俞父。
他没跟爸妈说自己想要解除婚约,就是不想给他们压力。
可如今看起来,齐还是老的辣。
他需要些外援。
俞父靠着沙发,意有所指说:“上了一天班,肩有点酸。”
俞柳跟俞昭对看三秒。
俞柳来到时候父背后,给他捏着肩,“爸,这力道能么?”
“行。”俞父抬起手,“有点渴了,想喝杯茶。”
桌上有菊花茶,俞昭给俞父倒了杯。
俞父挑剔说:“想喝雨前龙井了。”
俞昭:……起去泡茶。
乘俞昭泡茶的功夫,俞柳轻声问:“爸,你有什么方法呀?”
俞父索性说:“没,我就是想使唤使唤你们。”
俞柳:……果真,齐还是老的辣。
俞昭煮了热水,找出上好雨前龙井,给俞父递上热茶。
“不错不错!”俞父喝着茶,身心舒畅。
俞昭问:“如今可以说有什么方法了么?”
俞父开始装傻,“什么方法?你遇见什么难处了么?”
“婚约的事。”俞昭见俞父开始耍赖,就知道大事不妙。
俞父大大咧咧说:“婚约呀,你不是非常听你爷爷的话么?便结婚呗!
对了,你们想什么时候办婚礼呀?在哪里办?还有,要从新给你装修房么?还是你们搬出住?”
俞昭听不下了,索性起回房间,自己生闷气。
俞柳抱着杯子,轻声说:“爸,哥动怒了。”
“动怒便动怒呗,他难不成还敢打他老子呀?”俞父无所谓地摆手。
俞柳:……
俞家人的个性,还真是一个比一个特别。
回房,俞柳想到什么,找到酒姐的微信。
俞柳问:「覃梓青跟武拟什么时候分手的?」
傅盈圆好快便回了消息,「他们没分。」
俞柳:?!
看见酒姐的回复,俞柳惊了,直接打了电话去,问:“他们没有分手?怎可能?”
傅盈圆懒懒说:“前几天我还看见武拟在朋友圈秀恩爱,怎可能分的那样快。”
俞柳:“你确定是跟覃梓青秀恩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