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城点点头:“嗯,希望你过上更好的生活。”
“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应欢欢奇怪的问:“我还一直以为是什么洗黑,钱团伙,利用我的卡洗钱,吓死我了。”
“欢欢,十年前你救了我一命,可我却差点害死你。”沈渊城心痛:“我不敢再靠近我,不想你再为我受到任何伤害。
怜之理应护其周全,爱之理应克制守心,不可纵情而乐,更不可纵欲四溢。
我只希望,我的欢欢能好好活着。
即便,你的世界从此以外没有我。”
他不敢告诉她真相,怕她知道真相后,会自责,会愧疚,会不安。
所以只能选择远离她。
只要远离她,她就不会再受伤。
“你就是一个大傻子!”应欢欢忍不住落泪。
她从不落泪,以为哭泣无人怜爱。
可她现在才知道,一直有一个人默默守护着她。
她好感动,也很难过。
难过,自己忘记了与他的一切。
难过,忘却了所有,让他一个人承担痛苦。
可如今他们重逢,是否可以弥补。
“我是傻。”沈渊城心痛地握住她的手:“明明把欢欢的握得那么紧,却还把她弄丢了。
还害欢欢遭了那么多的罪,我有罪!”
“我们的人生不是戏!你不必讲这些话来哄我。
我只问你,你说怜爱我,是不是认真的?
你喜欢我?”
应欢欢敏锐地感觉到沈渊城对自己的感情。
“嗯!欢欢等我们出去之后,我们就在一起吧!
这回我不会再逃了,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沈渊城深情向她告白。
他手搂着她脖子,深情吻上去。
应欢欢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的唇急切而温柔,唇带着冷冽。
仿佛是十月晚风灌入心底,化作一团热流,在心里荡漾。
应欢欢眼底满是震惊。
“你……做什么?”她结结巴巴道。
“亲你。”沈渊城坦然道,“欢欢,我该早些时候娶你的,让你做我名正言顺的妻子。”
“可是,我不知道是否喜欢你!”她诚实讲出心里的想法,“我一直就告诉自己,不能动情,也不能爱上一个男人,我怕将来再次失去。
我对你之情,是朋友之义、粉丝对爱豆的崇拜,并无半点男女之情。
你如果不嫌弃,我们结拜为兄弟,怎么样?
你当我一辈子的大哥,我可以给你洗衣做饭。
以后你娶了媳妇,我帮你们带孩子。”
“只要不谈爱情,什么都可以帮我?”
他嗓音很低问。
应欢欢沉默许久,咬了咬牙,仿佛是豁出去一般:“那事也行!不过得做措施,
我刚成年,还不想要小孩。”
应欢欢说出这话时非常坦然,丝毫没有半点尴尬。
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她虽然不记得他们过往发生的一切。
但这人照顾她这么久,还每个月给她打钱。
她总应该给他一点回报。
如果只是不谈及感情的身体接触,她还是可以接受。
只要不谈及情爱,她都可以不要脸。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肤浅之人吗?”
沈渊城气炸了。
她把他当成什么人。
“我想包养情,妇,我可以找一个比你更懂事、听话的。”
沈渊城怒视着她,应欢欢心虚的皮笑肉不笑:“男女不就那一点嘛,你何必这么激动!
干你们这行,这种事不是很常见吗?
你何必大惊小怪?”
“你……”沈渊城红着眼眶,手挥起来在打她。
应欢欢下意识双手交叉护在脸前:“你不同意就不同意,怎么还动手?
你待我好,我只是想报答你。
可我除了这具皮囊以外,什么都没有。”
“别说了!”沈渊城觉得把事情告诉她,就是一个错误。
“你想让我爱你,是不可能的。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我若真对你动了情,你回头喜欢上别的姑娘把我甩了,我会很痛苦。
所以我们俩就各自拿着安全牌,不要掉入温柔陷阱,免得将来连朋友都做不成。”
其实少个朋友倒也不打紧。
就怕分手后,他连每个月三万块都不供给她。
她岂不是要穷死。
她承认自己很自私。
但无论在何时何地,人都会率先选择保护自己。
“好一个戏子无义!”沈渊城垂下眼睑,有点自嘲:“我这样的戏子,是不配得到任何的爱吗?”
他自认为对她掏心掏肺,这些日子来出生入死,她对自己多少有点感情。
可是却只换来一句,戏子无义。
他觉得自己喜欢,就是一个笑话。
“你不必自卑!虽我不喜欢你这行的人,但你也可以喜欢别家姑娘。
你们那个圈子,有得是漂亮姑娘,又何必恋我这朵狗尾巴草。
等我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