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壮汉满脸恼火,盯着叶北玄身边的地面。
叶北玄低头一看,吃了一惊。
“你怎么把自己摔地上去了?”
吕骄趴倒在地,衣服沾了不少尘土。
额头磕了一个包。
狼狈不堪!
他挣扎着爬起来,狠狠指着叶北玄。
“卧槽你个大爷的!故意用车门把我撞翻!”
叶北玄翻了个白眼:“亏你还是篮球队队长,这么弱不禁风,你得好好检讨,不该怪别人。”
从另一侧车门,下来了方冰雅。
看见这一幕,她不由捂着嘴笑了两声。
吕骄更加愤怒,有点失控地一挥手!
“打断这家伙一只手,我要让他知道,得罪我吕骄的后果!”
“敢追我喜欢的女孩子!敢用车门把我撞翻!你找死!”
他身后十多个篮球队队员,早就蠢蠢欲动。
听见这一声喊,立刻朝叶北玄扑去。
看着一大帮腱子肉扑向叶北玄,方冰雅尖叫:“喂!不能打人啊,这里是学校!”
虽然方冰雅老看叶北玄不顺眼,刚才还琢磨着,要是他挨了顿揍,也能让自己解解气。
但看见这么多腱子肉朝他争先恐后扑过去,还是有些不忍心。
吕骄狂喊:“得罪我的人,都该付出非常惨的代价!他要是乖,砸断一只手,不乖,砸断两只!”
不少人在看热闹,都有些惊恐,还很同情地看着叶北,
这孩子完蛋了。
十多个肌肉猛男,一人随便打出一拳,都不知得把他骨头砸断多少根。
吕骄话音一落,就是一连串惨叫。
叶北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两手,朝十几个大汉的巴掌抓去。
电光火石之间,就把他们的一根手指头,给抓在掌心。
一只巴掌抓着六七根手指,稍微用力一扭。
当即,十多个牛高马大的篮球队队员,纷纷歪倒在地,有的还单膝跪下。
他们疼得脸孔扭曲,嘴眼歪斜,发出一阵阵惨叫。
有人喊:“放开我,我的手指要断了!”
他们被叶北玄抓住的手指,都发出嘎吱声。
叶北玄手下留情了。
不然,别说一根手指,整条手臂都会断掉。
方冰雅惊慌地说:“好了,北玄,放开他们,不要闹了,别真把手指扭断了,都知道你的厉害了,适可而止!”
叶北玄松开了手,又以闪电般的速度,一脚接一脚,把他们踹飞出去。
他拍了拍裤腿,淡然一笑。
“看在你们是大学生的份上,我不多计较,要不手臂都会被我拧成麻花。”
十几个家伙抱着抬不起来的手,惊恐地看着叶北玄,就像看着怪物。
谁见过这么厉害的人!
三下五除二,就把十几个壮汉的手指全部扭住,又把他们都踹飞了。
吕骄阴森森地盯着叶北玄。
眼神里有恐惧,但更多的是怨毒。
在方冰雅的劝说下,腱子肉们也没再怎么着。
主要因为被打怕了。
叶北玄也被方冰雅劝走了。
南都大学的风景确实不错,还有不少美女走来走去。
叶北玄看得赏心悦目,干脆把车子停到一边,到处逛逛。
走到一座小湖边,一道身影突然闪出,赫然就是吕骄。
吕骄阴森森地看着他。
“把我买了十几万的花,撞没了,还抢我的女人,用车门砸我,把我那么多兄弟放倒,你以为还能好端端走出这学校?”
叶北玄站定脚步,似笑非笑地看着吕骄,就三个字。
“然后呢?”
吕骄笑了笑,抬起左手,摘下戴着的劳力士手表,用两根手指高高捏起。
“就这样。”
他走到叶北玄面前,堂而皇之把手表放到他口袋里。
然后,后退两三步。
忽然,他歇斯底里地喊:“来人啊!有没有保安,赶紧来,这有人抢我东西!”
旁边的小树林里,一下子窜出两三十个保安。
都拎着警棍。
刹那间,把叶北玄团团包围。
吕骄指着他,大声呵斥!
“你抢了我的手表!我手表买了五六十万的,你完了,赶紧把他抓住,手表就在他口袋里,刚才我亲眼看见他放进去的!”
“抓住他,你们也是大功一件!”
一大帮保安,挥舞着警棍,阴森森朝叶北玄逼去。
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保安头子。
他吼:“好大胆子,连吕少爷的手表都敢抢,你怎么就这么不要命呢!”
叶北玄冷冷地说:“是他把手表塞我口袋的,然后说我抢他东西,你们也是他早安排好的吧,赶紧认错,免得后悔不及。”
吕骄哈哈大笑!
“小子,该后悔的是你!抢我手表,五六十万啊!扭送到警探司,你知道得判多少年?我告诉你!”
“以暴力胁迫或其它方法抢劫财物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抢劫数额巨大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