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陶然特意弄了两滴在身上和手上,又找了块纱布,浸透了血,将之放在了卫衣口袋里……
血腥味与药剂味,碘伏味相融合,此时的她,在气味上,已经很接近术后之人。
可还没完,众人又目瞪口呆看着她拿泡过酒精的棉片湿敷嘴唇。酒精迅速挥发带走水分,没几分钟,她的唇色不但变淡,还一下变干,脱色并起皮……有点失血过多的意思了。
陶然还打散了头发,淡定抓出了鸡窝头……
她还跟护士借了眉笔,在眼下晕出了两个青紫色眼圈……
她更没忘让医生给她手背和手臂上戳几个针眼:“对待演戏,一定要认真。”
输血的大号针头戳进皮肉,陶然眉头没蹙,一声没吭。
这一系列操作,让医生莫名其妙来了句:“你有兴趣来我们这儿工作吗?销售或前台?”
他这话,发自真心……随机应变就能搞出这么多把戏,什么手术推不出去,什么药卖不出去?哪怕就做个托呢?
半小时后,陶然在护士的搀扶下,虚弱走出手术室。
她靠在护士肩上,整个人时不时打个颤,一步三蹙眉,任由黏腻发丝挂在眼睛上也顾不得去捋一把……那模样,活脱脱刚手术完,麻药劲儿过去,疼痛上来连路都不会走的女人。
医生看着她足以假乱真的表演和表现能力,再次轻声道:“我认真的,你可以考虑来我们这儿。”
陶然没回绝,反而是应道:“等我来复诊时,你们要是给出诚意,把复诊的医疗费分我一半,我就考虑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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