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了一枚护身符。
“多亏老太太您白日里赏赐的这枚护身符。我想着,护身符直接放在身上怕脏怕坏,就思量做个荷包好放护身符。后来想到自己以前学过打平安扣,便想给老太太您也打上几副,所以就没急着睡,整晚一直在做针线活来着。”
可陶然才说了这么一句,已经有人插话了。
“她撒谎!”脱口而出的正是钱祥。
这女人,真能放屁!
这院子里分明早就没了灯光!黑灯瞎火,她怎么做针线?
他们正是确认这院中人都睡了,一点光都没了才放狗的好吗?
她摸黑做针线?
她也不怕被戳死!
这分明是马屁!
赤裸裸的奉承!
满嘴的谎话!
这女人分明就有问题!
这贱人往日里就是这么忽悠老太太的?
陶然:“我怎么撒谎了?我撒什么谎了?”
一屋子的人,全都看向了钱祥。他怎知李金桂在撒谎?
钱祥这才意识到糟了!露馅了。他刚刚分明还在强调今晚事与自己无关的。
他下意识看了倪虹一眼想求助,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他只能赶紧描补:“我的意思是,我可不信李金桂会在三更半夜为老太太打平安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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