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样的人。” 而他也被妈妈教育成她期望的模样,永远热情,永远年少青春。 老爷子不说话了,江恕轻笑一声,挂断电话。 挂掉电话后,他的目光突然一愣。 这个季节,所有的植物本该枯萎殆尽,但一朵小小的花却悄悄从泥土中探出头,以顽强的生命力挣扎着。 他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扒开旁边的杂草。 那是凛冬之时,永冻冰原上的冬蔷薇。 他小心翼翼地握住那朵小小的冬蔷薇,像握紧了什么信念。 我会带你回到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