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画魔这话和眼前的情景,令得借体而来的炎魔和欲魔都无比的诧异。他们不是来抓土灵的吗,怎么惹出了画魔不说,还惹出了血魔出来?
可下一刻吸收了各自身体记忆的炎魔和欲魔,立刻都有点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
不由得互望一眼的同时,还同时有意无意地朝着千云生大阵的方向望了过去,冷笑一声地道:“这里还真是热闹,我说画魔,你这可就是有些监守不利了啊!”
“要不是我们恰好出现,真要是放走了血魔,倒要看你准备怎么交代!”
原来炎魔和欲魔因为水魔和魔女的缘故,还以为千云生这边也是一位大能出手,所以才能把它们耍得团团转。
因此炎魔和欲魔才会第一时间,误会千云生他们,乃是放出血魔的真正罪魁祸首。
而且炎魔和欲魔这么一说,也有摆脱自己嫌疑的心思。毕竟要不是有什么幕后黑手,阴谋一切,把他们也算计了进去。那画魔岂不是事后还要追究,他们打破画魔宫的责任?
谁知炎魔和欲魔这么一说,画魔也将魔识朝外一放,不由得冷笑道:“没想到我只是闭关得久了点,倒是有这么多人都来觊觎我画魔宫了!”
“竟然连最孱弱的人族,也敢大摇大摆地欺上门来!”
说完只见得她俏脸一寒,华丽的袖袍无风一闪之下。但只见远处毫不起眼的一处空间上,一股浓浓的魔气,夹杂着腐烂血肉溅射而出的,是一个古怪老者的身影被炸了出来。
“原来是人界的虚魔神君!”
显然各界大能俱都有数,因此画魔、炎魔等诸位祖魔自然一眼就认出,眼前这出现的不速之客的身份来。
原来这件事情追根溯源,还是跟千云生有关,他在南蛮设计斩杀了虚魔神君在外界的最后一个分身之后。
逼得虚魔神君的本体,也不得不从闭关的小世界中亲自出来。
而且千云生不知道的是,当时他设计斩杀了虚魔神君的分身的时候。也同时被虚魔神君的分身用秘法,牢牢的将他锁定。
因此这才是为何虚魔神君的本体,能够在这么多大能的前面,将他先一步给找到的原因。
只不过这虚魔神君的本体受伤太重以至于实力大降,再加上千云生又好巧不巧地混入画魔宫中。
这才令得他虽然追摄过来,但因为没有万全的把握,因此才伏在一边,想要乘机对千云生下手。
但是令他也没想到的是,在他刚刚潜伏下来没多久,就遇到了画魔宫大变不说。..
更为关键的是,连他极为自傲的潜伏之术,竟然也在画魔的魔识之下,暴露于形。
其实这也是他离得画魔宫太近的缘故,以画魔对这附近的熟悉,自然轻轻松松就将他给辨别了出来。
甚至就连炎魔和欲魔两个也没想到,在他们附近竟然还藏了个大能,不由得脸色更差许多。
这岂不是说就算水魔和魔女得手,也有可能被眼前这个阴险的人族钻了空子?
可就在他们还没来得及说话之际,本来被围在中央的血魔却眼前一亮地桀桀道:“原来是一位人族魔修,就是可惜,竟中了狂魔的瘨尰散形咒!”
“啧啧,中了这咒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吧?”
“怎么样,只要你肯助老夫我一臂之力,我就将这解咒之法告诉你如何?”
“怎么?你能解这瘨尰散形咒??”
显然同为大能,虚魔神君又是一介人族魔修,自然不会轻易就信了血魔之言。不过对方既然一口就叫出他所受何伤,并且还看出是何人所伤,自然免不得让他升起一丝希望。
果不其然,就在虚魔神君沉声低问之际,就听得那血魔一甩一头火红的长发,脸露傲然地道:“看来是老夫太久没出现了,世人竟然都忘了老夫!以至于竟然有人敢当面质疑的老夫的本事!”
说完朝围着他的画魔、欲魔、炎魔三个冷笑道:“要不你问问这三个奸诈之辈,让他们说说老夫是谁,有没有资格解得你这身中的咒?”
血魔如此傲气的话,反倒令得虚魔神君一阵沉吟。毕竟他眼也不瞎,自然看出眼前这位,竟然让画魔的本体也如临大敌的样子。
更不用说炎魔和欲魔两个,能让魔界三大祖魔都紧张的存在。就算对方口出狂言,也不由得他不心中暗暗沉吟。
不过他也不是傻瓜,当然知道对方现在仅仅是空口白牙,急于脱身罢了。万一自己真帮了对方,对方转过脸不认账,或者别有要挟,那自己岂不是白吃了一个大亏?
因此他眼珠一转,刚想说话,谁知血魔那强掳过来的青色焰火却陡然发话道:“血魔,我妙广倒是信你的许诺。怎么样,你借老夫这本命天火一用,老夫也不多要。”
“你就将你那灭迹魔火的炼制之法,告诉老夫如何?”
说完血魔强掳过来的那躲青色焰火陡然变大,不一会儿焰火的中心处。宛如一个灯芯似的,露出了一个幽幽的人形。
看这人形的形状,不正是妙广天尊又是何人?
如此一来,场中的形势变得更加复杂,一边是画魔与炎魔、欲魔三位大能,一边是血魔和虚魔神君、妙广天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