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着宁王。 “其实王爷刚刚把志向说小了吧?您爱好南地河山,同样也欣赏京城山水,所以夜半都在赏景。既如此,您那么在意南地,又岂会对国土其他地域不关心?一个忧国忧民的王爷,志向难道不是国泰民安?” 陶然不是试探,是笃定他是有宏图大志的。 否则他当日便不会为了利益留在京中,不会屡屡前来试探,不会一直关注皇帝,不会现在坐这儿与她废话。他也不会按她提议去剿匪…… 他若目标只在南地,那做这些是吃饱撑的吗?他早该回家了! 宁王呵呵了两声,并未反驳,反而是给陶然斟了杯酒:“那皇贵妃娘娘呢?您的志向是什么?” “这一点上,或许本宫和殿下目标有相似点。本宫希望可以不被拿捏,可以不沦为废棋,自己的事可以自己做主!” “您想做执棋人?”宁王一惊,差点觉得这女子莫不是胃口太大了? “不不!本宫是直肠子,不喜欢动脑子,所以对下棋没有兴趣。本宫只想找个会下棋的,会下好棋的执棋人。本宫愿意留在棋盘上,只求执棋人可以保本宫和家人有一片安稳的地方,保证我们永远不沦为弃子就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