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村民都团结。你想救出那女人,未必能行。那女人还有孩子,不是简单报警的事。” “那我,难道就完全不管了?” “最好是忘了。也别让你爷爷担心。” 可是,珊珊忘不掉这事。 她老是想起那个井里女人乞求的眼神和一下下磕头求她的场景。 在过了十余天,离开老家后,她找了同事去报警。 在另一个城市,用的公共电话。 这样,至少不会让人怀疑到报警与她爷爷有关,不会连累到爷爷那位发小。 之后的一段时间,珊珊都有关注女人所在那地的新闻。可始终都没有任何消息。 让同事打电话去到当地警局,却被告知那家并没找到什么女人。 两个多月前,珊珊回老家过年。记挂着那个女人的她,求了表哥和她一起又去了一趟那个小山村。 他们带了大包小包去,假装是去爷爷发小家探望,还又给包了五千块钱。他们特意下午去,因为赶不回,便顺理成章可以住一晚。 有了机会,这次是表哥去了那家。 可那家不但没找到那个女人,家里那口井也被一块井盖给锁上了。 珊珊也找到了之前对她坦白的小孩。 几番一诱导,话一多之后,小孩就告知,井里的女人去年已经死了,在后山摔死的 “不是被锁着?怎么会去后山?” “那天村里挺乱,好像还有警车来。后来过两天,有人看见她挂在了后山崖上,应该是失足掉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