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拔群,不过在降低疼痛时不可避免会令他的思维陷入滞涩迟缓,会影响工作甚至是正常生活。
霍斯祎格外厌恶这种失控感,所以每次犯病是能忍则忍。
刚吃药不久,汽车就在巷口停,前方是一片破旧的小区。
奚翎抱崽车,虽然霍斯祎的行为很没礼貌还伤崽,但奚翎还是讲理的,在一瞬间的气恼情绪平复,他没忘这次的始作俑者是自。
果不是他倒车入库出了岔,也就没续这,而且提款机难相处也不是一两了。
原身深情但有病的人设已稀碎,奚翎也没必要继续装了,车轻敲了副驾面的车窗。
不论出于感谢顺风车还是对车祸的抱歉他该说好听的,至于霍斯祎会不会不搭理他直接开走,就不是他的问题了。
一手按住怀中崽的脑勺把崽往怀里压了压,避免崽对上霍斯祎的臭脸,弱小的心灵再受到挫伤。
奚翎对着车窗露出完美的笑容,已做好车唰一消失留一地车尾气的准备,没曾身前的车窗还真降了来。
奚翎眼底的笑意真诚了几分:“抱歉,今给你添麻烦了,谢谢你送我们过来。”
他俯着身,刚好对上男人沉郁的眉眼。
霍斯祎依旧没看他一眼,对着正前方的空气微了头,冷白修长的手指搭上身侧的控制键,准备关窗。
奚翎站起身就准备往巷里走,结果刚转身就看到一脸慌张的楚心年,正抱着哇哇大哭的孩往巷外跑。
奚翎见状手比脑转得快,抬手便伸进车窗准确摸到门把手,打开车门抽手时不免被上升的车窗夹了一,他嘶了一声,顾不得太多开门便将怀中崽塞了进去:“霍总!等一!”
说完转身就跑,边跑边问:“洺洺怎么了?”
楚心年整个人是懵的,他和奚翎约好时间就开始补觉,闹铃响了他迷迷糊糊起来找孩,发现客厅围栏里没人,小厨房却响起孩尖锐的哭号。
快步跑过去发现孩脸上、身上全是血,差把他吓死,见刀已被丢到一边,孩捧着左手哭得撕心裂肺,楚心年抱起孩就往外跑。
他知道要送孩去医院止血缝合,却连外套忘记穿了,也忘了小区附近并不好打车。
见到奚翎时才勉强找回心神,磕磕绊绊说:“洺洺手、割伤了……”
奚翎让他快跑两步,直接打开副驾的门让楚心年抱着孩坐进去:“手上血管太多了,你直接勒住孩手腕。”
说完对着驾驶位上的黑皮大汉嘴甜道:“熊哥,麻烦您找一最近的医院,我会和霍斯祎说的。”
见父俩没穿外套,奚翎关门前将羽绒服脱罩在孩身上才扭身坐进车排:“不好意思霍总,需要再麻烦你送我们去一最近的医院。”
霍斯祎闭目养神没吭声,奚翎就当他默认了。
虽然他也觉得自屁事颇多,但这不是恰好赶一块了么,总不能让楚心年抱着滋滋冒血的孩在冰雪地里等出租吧?
商务车的排很宽敞,虽然中央有个扶手箱间,但单一座位也足够他们父崽并排坐的了。
不过奚翎坐进来才发现汽车前温差大得离谱,堪比酷暑和寒冬。
排不仅没开空调,霍斯祎左侧的窗还开了一半,右侧开了四分之一,完美形成一股小型穿堂风。
把羽绒服贡献出去的奚翎,比真切地感受到什么叫最毒穿堂风避风避箭。
他身上穿的紫灰色毛衣看着是毛茸茸的,但类似马海毛种,实际上织就的空隙比普通毛衣毛衫大多了,没风的时候或者穿在外套里面保暖效果非常好,一旦单穿,对风吹绝对是一秒就能冻透。
奚翎先是将洋娃娃似的崽抱进怀里取暖,有崽挡在胸前好了一,把身侧的四分之一窗升了上去。
但奚翎查了最近的医院不堵车也要至少二十分钟,要是就这么硬挺过去,受伤的孩没什么事,他先冻噶了。
奚翎冻得嘶嘶哈哈哆哆嗦嗦,原本不也不该打扰霍斯祎休息的,但他真顶不住了,在不要命和不要脸之间,奚翎毫不犹豫选择了者。
转向霍斯祎时先是打从心里佩服,坐近了看得更清晰,定制款西装走线精良质地考究,但也不能抵消这一看就是没加绒的春秋装。
西裤挺括修身,奚翎不用伸手摸就知道里面没穿秋裤绒裤,他还好奇地抻头往看了眼,纯黑绅士袜搭德比鞋,奚翎看着就觉得冻jio。
但离近了才确认霍斯祎不仅不哆嗦,穿这么少坐在风口竟然还睡着了?
奚翎断定霍斯祎果不是甲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