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以前我家很穷的, 湖心农场是我赚钱后买来的,想和你炒绯闻的确是我不对,但我真的是希望推广效果好一些, 让乡里乡亲赚些, 我比任何人都知道钱么重要……”
“我在网上看过你被领养的消息, 你小时候过的很不好,应该更能理解我们这些穷苦人的活……而且为沅湖太偏僻了,山路在修缮前捐资助学的团队都不愿意冒着危险来,我们这边的小娃几岁就要地帮着干活……”
阿宁越说越是哽咽, 他是真的觉得自很委屈。
公司给他打造的人设是钱且神秘的少数民族部落首领独子,曾穷困潦倒的过去他不能拿出来说。
但为了先礼后兵,尽能不正面刚上,他愿意揭露自的伤疤博取同,毕竟那人能干涉他签的资源, 也不是他这种没背景的平头老百姓能轻易招惹的。
奚翎听着听着在脑中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等等, 我知道你过去很苦, 沅湖镇的父老乡亲们在过去也很苦,但这和我什么关系呢?”
如果说一开始就打招呼,说沅湖镇目前作为冷门景点很需要被力推广, 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会无条件帮忙的, 而不是先给他两刀从他身上放血,被抓住后卖惨道德绑架。
“你希望沅湖镇和你的湖心农场都能得到丰厚收益, 那是你们的事, 对我来说就是你先隐瞒含义送头巾想通过炒作达到某种目的。”奚翎虽然事发当没想明,但过了这么久也转过弯了。
字字不提钱, 字字为了钱,家都逐利这没什么的, 但为了自的利益伤害他人还理直气壮就太离谱了。
“为此你还蛇放出来,不过是被……他先发现了,你以这样对我,我们为什么不能还击回去?为你惨,为你怜,你做任何错事都必须被原谅?”奚翎越说越无语。
“他是帮我还回去而已,不存在抓着你不放,我们也没这个闲工夫。”奚翎虽然不知道霍斯祎做了什么,但他清楚对方一向度把握得恰到好处。
看着阿宁猩红眼底的愤恨,奚翎身|体始终处于警备状态。
两人身高相近,但如果说奚翎自认自是细狗的话,阿宁就是细狗的阶版,瘦得跟个刀螂似的。
所以奚翎敢说这些,要是换成熊斌那种块头他掉头就跑,没什么比命安全更重要了。
现在阿宁听不去,该说的他还是要说完的:“犯错要承认,挨打要立正,别既要又要还要。”
怎么好意思呢?离谱!
奚翎说完就想走了,阿宁虽然看着就没二两肌肉,但避免被偷袭他还是打算倒退着回去。
没曾想他还没开始挪动,阿宁先一步入狂暴状态了:“你懂什么?!”
阿宁以为他和奚翎同样是苦出身出来,对方能一分理解,结果却被毫不留地堵了回来。
要知道他的成名作都是偏民族风的,虽然歌唱实力一直得到认,官方奖项也拿到了不少,但薪酬观的工作比唱流行的少很,而公司为他打造的独特人设让他能当仙男,这是他在娱乐圈得以立足的根本,而他不能像数流行歌手一样上综艺装乖卖嗲。
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想蹭奚翎的热度,想让沅湖以至整个湖心农场都红起来。
他的每一步走得都十分艰难,和奚翎这种靠嫁豪门轻松获得金钱名望地位的完全不同。
奚翎听完阿宁咬牙切齿地低声咆哮,双眼微微睁,满脑子都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他长叹一口气,感觉阿宁是陷入“我好怜我好惨你们都该让着我”的思维误区了,奚翎忍不住提醒道:“你冷静,我给你捋捋,首先,你是不是靠着特殊人设红了,在娱乐圈站住脚了。”
阿宁抿唇没吭声。
奚翎两手一拍:“这不就完了,鱼与熊掌不兼得,你既想要特殊人设成为不替代的歌手,又想跟其他没人设的一起嘻嘻哈哈什么钱都赚,这就是既要又要还要。”
阿宁闻言气得水肿的脸颊都跟着抖动,他太气了,为他发现奚翎说的很道理,而他脑袋像是被堵住了一样,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驳回去。
阿宁双拳攥得死紧,鼻孔偾张猛喘粗气,卡了半晌依旧没想到如何还击,见奚翎抬步要走一不做二不休亮出底牌:“你说的这么好听,还不是背着真正的丈夫在外面偷人。”
奚翎闻言步伐一顿,脑中一瞬空。
阿宁以为戳中奚翎软肋,立即露出影视剧浮夸反派的狞笑:“怎么?难道你想告诉我那个人就是你丈夫?”
奚翎眉头蹙起面色逐渐复杂:“……你到底想说什么?”
阿宁以为奚翎在跟自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