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云虽然不满意于小闺女让陈奕破费的行为,但对这几张照片是真的爱不释手,稀罕的把照片放进了相册里,又把相册在柜子里放好。
陈秀云又去自留地里拽了黄瓜回来,准备炕豆面饼子时,姜馨玉赶忙说道:“妈我吃过了,这顿不用做我的。”
吃过了?肯定又是吃的陈奕的!
在陈秀云又要瞪眼时,姜馨玉撒丫子出了院门,“我去找陈奕一起抓田鸡。”
陈秀云服了姜馨玉了,她到底背着她吃了喝了花了陈奕多少?
她追出院门喊道:“你给我回来,提点东西再去。”
既然不会被掐,姜馨玉又溜溜哒哒的回来了,不过她的神色还有几分防备。
陈秀云把昨天晚上做的绿豆糕包了一斤出来,她一共做了九斤多,明天准备提去县上卖的。
姜馨玉捏了一小块尝尝,因为去了皮,口感更细腻了。
“妈,你还有空去皮呢?”
不去皮做起来可省事了。
姜珍珍说道:“是我去的。”
她尝过了了,她妈做出来的和供销社里卖的点心根本不差啥。
“姐,你们吃完饭帮我烧一锅水,等我回来要洗澡,明天请你吃田鸡哈。”
姜馨玉提着绿豆糕溜溜哒哒的出去了,姜珍珍看着她后脑勺都写着欢乐,心里都羡慕她无忧无虑。
姜馨玉提着糕点到陈奕家时,王寡妇正在洗黄瓜。
“馨玉来了,吃饭没?”
显然陈奕并没有说请她吃馄饨的事,姜馨玉眨眨眼说道:“吃过了,我叫陈奕和我去抓田鸡。”
“这是我妈让我送的绿豆糕,我就放桌上了哦。”
她左右张望一圈,也没见到陈奕在哪。
王寡妇已经看过两人的照片了,可宝贝的放了起来,在她眼里,姜馨玉那是她板上钉钉的未来儿媳妇。
“进来坐着等一会儿,你们李叔叫他去修拖拉机了。”
陈奕好歹是在农机场学过的,虽然后来发生了意外,但也学了一阵子。
王寡妇把洗好的杏子给姜馨玉端了一碗,又进屋拿了饼干和果子出来,招呼着让她吃。
“你大姐是咋着了?两口子生气了?张华来过一趟,咋没跟着回去呢?”
姜珍珍在娘家住了五天了,大队里的人怎么会不打听,就连王寡妇也是好奇的。
姜馨玉装傻充愣,“我不知道啊,我在学校,不知道她们咋回事。”
她确实知道的不太多,知道的那一部分也不能大喇喇的扬出去啊。
王寡妇瞥她一眼,觉得这丫头鬼心眼还挺多,连她都不给说,她干脆也不问了,说起了别的来。
等陈奕手上黑乎乎的回来时,姜馨玉可算是松了一口气。
陈奕现在的妈话好多的,嘴都没闲过。
陈奕手上都是机油,黑乎乎油腻腻的,打了好几遍皂,洗的还有一点黑色带油的底子。
天色冥冥,各种蛙类的声音不绝于耳,凉风习习,草丛发出轻微的窸窣声,陈奕一手拿着小小的手电筒,一手牵着她。
还没走到河滩边,陈奕的手电筒也没打开,月色勉勉强强能让人看清路,远远的,听到有脚步踩到地上发出的声音。
陈奕拉着姜馨玉立在草丛里静静的站着,芦苇荡很高,不注意看根本看不到这里有人。
袁春花和大队里另一个男人的身影一前一后的从二人面前走过。
这男人不是别人,是队里的会计李义平,也就是知青文桂丽的公爹。
有蚊子咬她,姜馨玉用手扇着。
两人还没从草堆里出来,就听到了一男一女说话的声音。
“你们大队这位个年轻嫂子到底有几个头?光是咱俩看到的就两个了吧。”
周齐挠着被蚊子咬的贼痒的手臂,对袁春花这个女人是无语的。
“她和半掩门有什么区别?”
一通身体交流过后,两个男人都给了她钱,这些交易完全是发生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的。
周齐倒没想跳出去抓人,他又不是五里桥大队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管这闲事那是吃饱了撑的。
听说这女的前后死了男人和婆婆,家里还有四个小子要养,和男人来钻小树林也是为了养家糊口吧。
姜玉珠正害臊呢,半晌没说出来话,她很不好意思的问道:“半掩门是什么意思?”
姜馨玉也支棱起了耳朵,半掩门到底是什么意思?
周齐有点恨自己的口无遮拦了,囫囵的说道:“没什么意思,你不需要知道。”
周齐是地道的首都人,他年纪虽然不大,但也知道八大胡同里以前大多都是干什么勾当的。当然,这些年明面上已经不复存在了,但暗地里做那种勾当的应该绝不了。新船说
姜馨玉被蚊子叮的受不了了,奈何周齐和她姐在芦苇丛前快亲上了。
怪不得后世拍影视剧的男女主角容易因戏生情,她眼前活生生的就是一个例子!
她直接扒拉开芦苇从蹦出去了,清亮的咳了一声。
陈奕看着她不干人事,眉眼间挂着浅淡的笑意跟在她后头出去了。
周齐和姜玉珠俩人被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