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晚餐之后,吕布将五女聚集在一处,缓缓道:“乌桓人与阎柔联合一处,聚拢四万兵,兵右北平,为夫决意率领士兵前往幽州,平定幽州之乱。”
“夫君……”乔霜欲言又止,战场上的凶险她是知道的,身为女子,崇拜英雄固然是没有错的,但是真当成为英雄的夫人之后,往往担心的却是夫君在战场上冲杀。
“夫君到了战场之上,莫要忘记家中还有妾身等人在等候,昭姬妹妹与蝉儿妹妹皆怀有身孕。”真正对吕布最为了解的莫过于严兰了,自从吕布跟随丁原以来,每逢战事,必定会身先士卒,否则丁原身死之后,吕布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收拢丁原麾下的兵马。
吕布看着泫然欲泣的五女,大笑道:“为夫征战多年,经历大小战事不计其数,战场虽然凶险,对于为夫来说却算不得什么,只有为夫治下更加的安稳了,才能让百姓免于战乱,并州的百姓是为夫治下,幽州的百姓同样如此。”
“夫君虽然骁勇善战,到了战场上切莫逞强,妾身可是听典将军提及夫君每到战场之上,皆是冲杀在前。”蔡琰叮嘱道。
吕布讪讪笑道:“夫人们放心,有典将军守护在左右,这些敌人不过是土鸡瓦狗耳,不值一提。”
是夜,吕布轮番听着五女的叮嘱。
“夫君,这是妾身的护身符,妾身一直贴身保管,夫君戴上它,到了战场上,也能安然无事。”
吕布看着面露期待之色乔霜,笑道:“霜儿给为夫戴上。”
乔霜不疑有他,只是这一动,却是牵连到了盖在身上的被褥,吕布的目光顿时直了。
次日,天色微明之际,吕布便已起身,严兰等五女眼眶通红的细心为吕布披戴铠甲。
“父亲,你要早点回来。”吕玲绮道。
“玲绮在家也要听娘亲的话,为父很快便会回来。”吕布擦了擦吕玲绮眼旁的泪珠,笑道。
将佩剑戴上之后,吕布头也不回的走出侯府,此次出征的时间,势必会很长,而蔡琰和貂蝉也快要生了,他要以最快的度将幽州的战乱平定,只有这样,才能在今年将鲜卑人打老实,前年虽然将鲜卑人打的赔偿牛羊马匹,他知道这些自诩草原上雄鹰的鲜卑人,不会放弃,与其等待着鲜卑人进犯边郡,还不如直接打过去,将战火燃烧到鲜卑人的境内,才不会影响并州和幽州的展。
高顺得到命令之后,昨晚便已出,兵贵神,幽州的战事拖延一日,对当前的局势就越不好,押运粮草辎重本就度比较缓慢。
驻守在河内的张辽得到命令之后,点齐百名狼骑,携带十日干粮,向着壶关而去,去岁在河内之时,他虽然取得了一定的战绩,但是与荡阴城被冀州军攻破相比,战绩不值一提,荡阴之战,也被他视作耻辱。
此番前往幽州,张辽暗中告诉自己,一定要大展拳脚,不仅仅是为了功名,还有身后的狼骑,飞骑的崛起,让狼骑的地位越的尴尬起来,再这样下去,狼骑恐怕会从并州军中消失。
三千弓骑兵整装待,他们皆是从各部骑兵之中挑选而出的精锐,对于自身的骑术有着绝对的信任,训练让他们对战场无比的渴望,尤其是在听到飞骑的种种战绩之后,他们希望取得更大的成就,渴望在战场上建功立业。
他们在军中的待遇也仅仅是比飞骑弱上一些,这样的待遇,让他们更加的拼搏,在并州军中,战功才是决定一切的。
“弓骑兵之训练,已经有半年之久了,观汝等以往之训练,可以称的上是精锐,但是真正的精锐依靠的是敌人的鲜血,而不是训练场上的成绩,你们在到弓骑兵之前,在各部之中或许是精锐的骑兵,亦是经历过战场,但成为弓骑兵之后,你们以后要面对的敌人或许是数倍,你们要做的是在劣势下取胜,只有如此,方能称的上精锐之名。”吕布大喝道。
三千弓骑兵寂静无声,只有战马偶尔出响鼻声,他们的目光皆是汇聚在前方那道身影之上。
“从今以后,尔等之名为烈阳弓骑,本侯希望烈阳弓骑所过之处,如同烈阳一般,敌人荡然无存。”
吕布的声音在骑兵的耳畔回荡,前方的黄忠听到这番话之后,也是一阵激动,沉寂多年的斗志也在这一刻焕,从此以后他就要带领烈阳弓骑征战四方,他对烈阳弓骑有着绝对的信心,就如同李焱对飞骑、张辽之对狼骑的信心一般,他们就是晋侯麾下最为精锐的骑兵。
“幽州战乱,乌桓人,辽东人都想在幽州战场上得到好处,此战,也是烈阳弓骑大展身手的机会。”吕布言毕,将目光投向了黄忠。
烈阳弓骑成军的时间毕竟太短了,需要战场上的磨合,而这种磨合,需要的是将士的鲜血,战场和鲜血才是他们最快成长的地方,就如当年的飞骑一般,正是鲜卑人的鲜血让他们以极快的度成为精兵。
“本将军希望烈阳弓骑之名,能够威震乌桓、辽东。”黄忠的话很简短,在训练中黄忠也是如此,从各部挑选而出的骑兵,令黄忠很满意,这些骑兵的军纪很严明,与荆州军的士兵成鲜明的对比,刚到并州军中之时,黄忠也曾为此惊讶过,待明白并州各部皆是如此后,为吕布的高瞻远瞩敬佩不已,战场上,士兵的精锐程度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