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交战上,若是能够令敌军军心涣散更容易取得胜利,方才吕布的一手箭术,定然是震慑到了乌桓人,而只要将敌将杀死,乌桓人的这次埋伏,就只能说是为烈阳弓骑送战绩的了。
而且烈阳弓骑也需要一场大胜来鼓舞士气,刚刚组建的军队,只有不断的胜利,才让他们更加的自信。
“放箭!”难楼见吕布策马杀来,急忙道。
赤兔马快,许多骑兵还没有来得及抬起手中的弓箭,吕布已经杀到。
难楼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愣愣的看着冲入乌桓骑兵之中的吕布,他至死也没有想过,什么样的战马会有着这等度。
一道血泉喷涌而出,吕布手中的画戟之上出现了难楼的头颅。
乌桓骑兵见此,不用将领命令,急忙策马狂奔,吕布在他们眼中的形象不断的放大,这样的将领太过可怕了,方才还在百步之外,转眼就到了阵营之中,将己方的将领斩杀,难楼可不是寻常人等,那是上谷乌桓部落的大人,在乌桓人中也是有着很高的地位的,征战多年,没想到却是这样窝囊的死在了吕布的手中。
乌桓人的败退在吕布的预想之中,跟随吕布杀来的烈阳弓骑,将手中的弓箭换成了弯刀,吕布方才一击,让他们沸腾了,以往他们更多的只是听说过吕布在战场上的威名,哪有亲眼看到来的让人激动,转眼之间一三箭,射杀敌军三名骑兵,突袭至乌桓阵营之中,斩杀敌军统领,他们已经找不到更多的词语来形容自己的感受了。
原本是猎人的乌桓人,此时变成了烈阳弓骑的猎物,他们恨不得战马多生上两条腿,然而在战马的精良上,烈阳弓骑比之乌桓人不知好了多少,刚刚得到马镫相助的乌桓人,哪比得过在马镫上经历了多场战事的并州骑兵。
黄忠带领千名烈阳弓骑,在左方遇到的是敌军三千名步卒和五百名骑兵,凭借着烈阳弓骑的度和精湛的箭术,硬生生的将五百名骑兵击溃,从始至终,五百名骑兵没有靠近烈阳弓骑,而紧随五百名骑兵之后的三千名步卒,则是亲眼见证了己方的骑兵是如何败北,这完全就是一场虐杀,战场上根本没有己方骑兵表演的空间,更别说他们这些在后面吃灰的步卒了。
击溃骑兵之后,黄忠一声令下,烈阳弓骑调转马头,杀往三千名步卒,这三千名步卒乃是阎柔麾下的将士,在见过烈阳弓骑无敌的姿态之后,已然胆寒,但是面对骑兵,他们的将领不敢下令撤退,战场上,步卒面对骑兵若是选择撤退的话,只会死的更惨。
阎柔军将领阎志见到这等情况,只能让士兵固守,虽然面对烈阳弓骑不断的箭雨攻击,他们仍旧坚持着,城外可是有着数万大军,等到大军到来,就是敌军的末路。
右侧,张辽则是遇到了一些麻烦,埋伏在这里的乃是公孙康麾下的将士,一千名骑兵,加上三千名士兵。
尤其是公孙康麾下的千名骑兵,相比于乌桓人有着更为强大的战斗力。
中军之中,接到前方传来的消息之后,公孙康等人面露兴奋之色,吕布已经进入了包围之中,只要三方兵马能够将吕布纠缠在战场上,右北平就是吕布的末路了,纵然吕布麾下有三千骑兵又能如何。
“传令将士,迎战!”公孙康道。
八千名步卒向着敌军出现的方向而去。
“将军,前方出现了乌桓的败兵。”公孙余策马而来,大喊道。
“可探查清楚是何情况?”公孙康蔑视的看了蹋顿一眼,这才不到一个时辰,正面迎击的一千名乌桓骑兵就败北了,在乌桓骑兵的左右两侧,可是有着足足七千五百名将士。
数百名乌桓败兵的逃回,也让大军止住了前进的步伐。
“大王,汉军骑兵太厉害了,难楼大人也是死在了敌将的手中。”狼狈逃回的千夫长,神情间满是惶恐,若是那支汉军一力追下去的话,他们定然难以逃回军中。
蹋顿闻言动容了,这千名乌桓骑兵,可是难楼统领,而难楼的能力在乌桓人中也是数一数二的,没想到仅仅是一个时辰的功夫就被汉军骑兵击溃“敌军将领是何人?”
“对方的战马度太快了,卑职只看到一名手持画戟的将领杀入军中,一招将难楼大人斩杀,而他麾下的骑兵,也皆是擅长骑射,从始至终,我军骑兵未曾靠近敌军,对方损失的骑兵最多不过五十人。”千夫长如实道。
公孙康等人闻言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千名骑兵的溃败,换来的仅仅是对方五十名骑兵的折损,这样的敌军也太过恐怖了。
“定然是晋侯。”蹋顿笃定道,他曾经与吕布联手追杀冀州的逃兵,也亲眼见过吕布出手,在并州军中使用画戟,且有如此能耐的,唯有吕布一人。
“将军,我军骑兵为汉军骑兵击溃,三千名步卒正在苦苦支撑,将军派兵前往救援。”阎柔军将领的神色与蹋顿麾下的千夫长如出一辙。
“敌军有多少骑兵?”阎柔惊道,他埋伏的兵马可是有三千五百人,而吕布方才在与乌桓骑兵交手,前往交战的骑兵人数定然不会太多,莫非是细作的情报出现了错误,跟随吕布而来不是三千骑兵?
“敌军骑兵约有千人,擅长骑射,为一将极为厉害,一弓射五箭,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