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步箭雨,弯刀,整个动作给人的感觉就是行云流水,就连他们在马背上躲避鲜卑骑兵的箭矢都是那样的流畅。
剉奴眼神一紧,方才箭雨上的交锋,鲜卑骑兵足足折损了百余人,而对面的汉军骑兵竟然没有一人落马,这是何等恐怖的实力。
弯刀带起一抹抹的鲜血,鲜卑骑兵的人数本来就比飞骑少,面对两三名飞骑的配合,鲜卑骑兵毫无还手之力。
“受死!”剉奴愤怒了,一名飞骑竟然向他杀来,他可是中部鲜卑有名的猛将。
长刀荡开飞骑的弯刀,将这名飞骑斩杀,剉奴面色微变,方才兵刃上的碰触,让他注意到在刀刃上竟然出现了一个缺口,这时他才来得及打量战场上己方骑兵与飞骑交战的兵刃情况。
不过片刻,剉奴便注意到有数名骑兵手中的兵刃在碰撞之后成了两段。
剉奴有些凌乱了,这究竟是一支什么样的骑兵,战马比鲜卑人要好,兵刃和铠甲不是鲜卑人能够比拟的,面对这样的对手,鲜卑人该如何取胜。
“大军马上就到了,杀!”剉奴大喝道,飞骑越是勇猛,他就越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将飞骑击败。
剉奴眯眼打量着战场,他在寻找汉军的主将,擒贼先擒王,想要取得胜利,最快的手段就是将汉军的主将擒住,如此这些骑兵还不是任自己揉捏。
手中亮银枪,身下白马的赵云在战场上格外的显眼,亮银枪下,鲜卑骑兵纷纷落马。
剉奴狠狠一踢马腹,策刀杀向赵云。
在鲜卑骑兵中大神威的赵云见一名鲜卑将领装束之人杀来,也不问话,策马迎了上去。
长刀与长枪碰撞,剉奴的眼神一紧,这次出现在刀刃上的缺口比之前和飞骑交手还要大,一种叫做憋屈的东西在剉奴的心中滋生,好歹他也是鲜卑中有名的猛将,在兵刃上不及汉军的将领就算了,竟然连汉军的骑兵一名骑兵都不如。
赵云怒喝一声,对着剉奴展开了款风暴雨班的进攻,剉奴不愧是鲜卑的猛将,竭尽全力抵挡,亦是没有受伤。
赵云见到剉奴手中的长刀时,脸上露出了笑意,这还能称之为刀吗,当成锯子用还差不多。
剉奴感觉受到了巨大的耻辱,平时宝贝的不行的长刀,到了战场上就如同烂铁一般,为敌军的将领取笑。
两马再次相交,赵云闪身躲过剉奴的一刀,伸手一抓,剉奴就如同孩童一般,为赵云单手抓住。
“绑了!”赵云将剉奴丢在地上,早有飞骑士兵准备好绳索将剉奴捆了个结实。
剉奴被抓,早就为飞骑打的心惊胆颤的鲜卑骑兵开始了逃亡,此刻他们忘记了自己是草原上的勇士。
紧随剉奴杀来的步卒缺乏主将的指挥,在飞骑和匈奴的骑兵的冲锋下,呈现不支。
匈奴人虽说和鲜卑人都是属于草原上的民族,但是双方的仇恨显然是极深的,面对鲜卑人,匈奴人没有丝毫的留守。
骑兵冲锋,步卒掩杀,鲜卑军顿时乱了起来。
鲜卑大军的近乎逃跑的撤退,汉军岂会放过这等机会,骑兵开始对鲜卑人开始了大追杀,一名名鲜卑士兵倒在了血泊之中,即便是面对投降的鲜卑士卒,汉军士兵亦是没有丝毫的停顿,战事开始之前,他们的将军就已经说了,军中的粮草不多,若是接纳了鲜卑人,自己就要饿肚子了。
见汉军对投降的士卒依旧不停的杀戮,鲜卑人逃跑的度更快了,只是和战马的度比起来,他们还是太弱了。
这场追杀足足持续了半日的时间,许多鲜卑士兵累的直接躺倒在地上。
逃回到部落的鲜卑士卒仅仅有两千余人,一场战斗,让七千多鲜卑士卒含恨沙场,不是他们不够勇猛,而是因为他们碰到了飞骑,飞骑在东部鲜卑或者是西部鲜卑或许没有那么大的威名,放到中部鲜卑就是杀神,当年死在飞骑手中的中部鲜卑士兵太多了。
次日,当赵云、纪灵率领大军赶到中部鲜卑的时候,此处已经是空荡荡的了,鲜卑部落直接来了个转移。
“赵将军在中部鲜卑果然是有着偌大的威名,一战,便让鲜卑人仓皇逃窜,纪某佩服。”纪灵抱拳道。
赵云道:“纪将军此言,云有愧也,中部鲜卑之人之所以畏惧飞骑,皆是因为主公之故,当初主公率领三千飞骑征战草原,面对鲜卑人的围追堵截,攻陷鲜卑王庭,令鲜卑人闻风丧胆。”
赵云身后的飞骑士兵静静的听着,他们中间有很多人是没有参与过当年的战事的,但是每次听到飞骑的战绩的时候,他们都会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他们更加的渴望能够征服草原上的鲜卑人,用鲜卑人的鲜血来证明他们仍旧是战无不胜的飞骑。
“追杀鲜卑人,攻陷王庭的重任就由纪将军来吧,云要赶赴代郡。”赵云抱拳道。
纪灵急忙回礼道:“多谢赵将军。”这个时候将追杀鲜卑的任务交给自己绝对是送功劳的,无论王庭在鲜卑人心中的地位怎么样,始终是鲜卑人的圣地,作为一名武将,攻陷鲜卑王庭,就是一个耀眼的功劳。
“云预祝纪将军能够旗开得胜。”赵云抱拳行了一礼,率领飞骑向着代郡的方向而去。
将鲜卑部落的士卒击溃之后,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