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嘴角动了动,在这等战场留下断后,绝对是九死一生的事情,张绣等人要想从这些骑兵的手逃走,唯一能做的是杀出重围。
“如此,有劳张将军了。”黄忠明白现在不是婆婆妈妈的时候,点头答应了下来,多耽误一些时间,意味着会有更多的骑兵死去。
张绣看着越来越多的诸侯骑兵,非但没有感觉到畏惧,反倒一丝兴奋,两百名骑兵又能如何,他是要以两百人,将两千人的诸侯骑兵拖住。
张绣这样做,其实是有着他的打算的,他是张济的侄子,严格来说是败军之将,这等人物在军是不会受到欢迎的,张绣无时无刻不想表现出自己的能管理,赢得军将士的敬重,此番拦截诸侯骑兵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如果能够顺利完成返回军的话,他在军的地位将会有很大的提升。
当然,打探战场的情况,是由他来负责的,遭到了敌军的埋伏,他亦是有着不可推脱的责任。
“烈阳弓骑,拿起你们手的弯刀,跟随本将军杀!”张绣爆喝一声,率先向密密麻麻的诸侯骑兵杀去,身后两百余名烈阳弓骑没有丝毫的犹豫,跟随张绣杀了去,他们此时的行径是为了袍泽的安全,为了袍泽,算是牺牲性命又能如何呢,他们是并州军,视袍泽为亲生兄弟的队伍。
黄忠的眼眶有些湿润,不可否认张绣是一名很优秀的将领,这一点在战场能现,而且张绣的武艺高强,若是可能的话,黄忠都想将张绣要过来做烈阳弓骑的副将了,然而没有料到的是,此番烈阳弓骑竟然了张郃的计策。
主要是烈阳弓骑在人数处于劣势导致的,当然作为主将的黄忠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张绣的选择,让黄忠无话可说,似并州军有很多张绣这等在生死面前毫不犹豫站出来的将领,为了让袍泽能够活下去,他们不畏惧死亡,或者说将对死亡的恐惧隐藏到了内心的最深处。
“若是张将军战死在了沙场,本将军来日定然斩杀张郃为张将军报仇。”黄忠神色坚定的喃喃道。
张绣率领烈阳弓骑疯狂的进攻,让张郃手的骑兵一时之间显得有些慌乱起来,他们在人数占据着绝对的优势,却不代表其的骑兵能够如同烈阳弓骑一般将生死看的如此之淡,现如今烈阳弓骑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他们不想承受敌人临死之前的反扑。
见诸侯骑兵畏畏尾,烈阳弓骑更加的兴奋了,他们喜欢与这等敌人交手,只要敌人有畏惧的地方,即便对方的人数再多,他们也能占据着风。
张郃冷哼一声,率领骑兵迎向张绣,方才张郃已经注意到了在战场所向披靡的张绣,这样一来,张郃打消了继续追击黄忠的念头,从着两百余人的身,张郃感受到的是浓浓的斗志,撇去这两百人去追击黄忠的话,肯定很难成功,说不定将两支骑兵都同时追丢,与其如此,还不如将其一部消灭掉,让烈阳弓骑以后不敢再这般嚣张的出现在战场。
张绣手的长枪一抖,直取张郃,这一枪不仅凌厉,而且度快,乃是张绣最强的招式之一。
张郃心一惊,方才他已经仔细观察过张绣,见张绣的枪法虽然精妙,他亦是能够对付,没想到出手竟然是这般的厉害。
长枪一挥,稳稳的挡住了张绣刺来的长枪,透过长枪传来的力道,让张郃微微有些惊讶。
见敌军终于来了一个厉害点的,张绣神色间透露着兴奋,从来人的装束能看出,此人乃是这支骑兵的主将,战场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很多将领都懂,只要能够将张郃生擒或者是斩杀的话,敌军的骑兵必定大乱。
然而这个心思在经过了数合的交战之后,被张绣抛弃了,张郃枪法厉害,虽说数次自己占据着隐隐的风,想要将张郃斩杀却是极为困难的事情,最为主要的是现在烈阳弓骑在人数处于绝对的劣势,在敌军多耽搁一刻,会有更多的袍泽死去,当然,他们现在要做的是让诸侯的骑兵疯狂起来,让他们无暇去追击离去的烈阳弓骑。
两百余名烈阳弓骑,如同一道旋风,在诸侯骑兵之掀起了道道波澜,当两百名心存死志的骑兵悍不畏死的起冲锋的时候,即便是张颌的麾下有着近两千名骑兵,也要黯然失色。
“一群饭桶,若是再有退却不战者,杀无赦!”张颌注意到了但凡是烈阳弓骑到达的地方己方的骑兵更多的是避让,面色森冷的下达了命令,到了这种时候,他不可能去追击黄忠,烈阳弓骑特有的战斗方式,张颌是了解的,追击烈阳弓骑,只会让麾下的士卒死伤惨重。
在这等时候,张郃的命令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冀州军的大将,其他两方的骑兵之不过是普通的将领罢了,见张郃怒,再次将包围圈缩小。
张绣冷冷的注视着前方的一切,是生是死,要看他能不能杀出重围了,从黄忠率领骑兵他突围而走到现在,剩下的两百名骑兵而今只有百余人,而张绣相信黄忠已经走出了包围,凭借烈阳弓骑的度,只要敌军敢于追击的话,是骑兵的靶子。
“兄弟们,杀出去!”张绣的长枪一挑一刺,两名敌军骑兵轰然落马,他的枪法与赵云同出一门,讲究的是击杀敌人的情况下保全自己。
周围的烈阳弓骑看向张郃的目光亦是有了一丝炙热,从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