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行道:“就由梁将军率领千名骑兵出战,若是不能取胜的话,就返回城内,羌人势大,我军的骑兵只有三千,不能出现太多的折损。”
“喏。”梁兴抱拳道:“末将定然能够斩杀羌人将领。”
在武艺上,梁兴有着过人之处,一手刀法可谓是极为精湛,深得军中将士的认可,在番和的战场上,一身强横的武艺还没有来得及实战,便为羌人大军攻破城墙,这件事情,对于梁兴来说就是巨大的耻辱,而今他就要用羌人将领的鲜血来洗刷番和惨败的耻辱。
见汉军果然应战,羌人将领兴奋不已,他们不懂得什么是搦战,只是听从北宫封的命令来到城外用汉人的语言大骂,骂人这种东西,羌人还是会的,当上千名羌人将士,用并不流利的汉语在城外骂阵的时候,也是极为壮观的。
汉军出战,羌人将士兴奋不已,只要能够将汉军击败,就意味着有不少的羌人士卒能够使用更为精良的兵刃和铠甲,羌人的士卒就是在一场场的战斗中,逐渐让士卒的兵刃铠甲变得精良,让他们在战场上的战斗力越来越强大。
这也是羌人自从与汉军交战以来使用的手段,只要能够取胜,就能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而羌人在一场场胜利的冲击下,斗志昂扬,哪怕是从羌人部落临时调集而来的羌人士卒,亦是斗志昂扬,对于战场充满了期待。
梁兴率领兵马,在距离城墙三百步的地方,命令骑兵摆开阵型,策马横刀,大喝道:“吾乃晋王帐下大将梁兴是也,何人敢上前与本将军一战?”
羌人中的将领见到梁兴的行径,有些不解,在他们看来搦战骂阵,就是为了让汉军出城与他们交战,哪会存在什么单人对战的情形。
羌人将领一声令下,两千名骑兵,向着梁兴杀来,羌人中的将领却是在骑兵中间,很好的将自己保护了起来,而羌人的士卒亦是走上前来,试图将眼前出战的汉军骑兵在城外彻底的击败。
梁兴见到这一幕,嘴角不停的抖动,敌军搦战,他出城迎战,却是这般情景,这是搦战吗?这分明就是对战。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梁兴绝对率领骑兵,给羌人大军一个惨痛的教训,此时城外的羌人大军虽说有两千名骑兵和两千名步卒,梁兴却是没有太多的畏惧,韩遂麾下的骑兵比之以往已经有了太大的进步,马镫和马蹄铁而今在大汉的军中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尤其是马镫,能够帮助骑兵在战场上更加灵活自如。
当初梁兴率领骑兵之所以能够轻易的突破羌人的包围,与骑兵装备了马镫有着很大的关系。
梁兴一声令下,身后的骑兵纷纷将手中的兵刃换成了弓箭,而羌人大军亦是有着相同的举动,依靠弓箭杀伤敌人,是骑兵经常采用的方式。
双方一阵箭雨之后,羌人骑兵落马的不在少数,然而汉军骑兵,落马者却是很少,双方的折损情况对比,分明是汉军占据了优势,不少羌人震惊于汉军骑兵的骑术,他们在战场上,能够更加灵活的操控战马,甚至在战马上做出羌人骑兵难以企及的动作来。
以往的时候,汉军骑兵有着什么样的实力,羌人是很清楚的,没想到多年之后,汉军骑兵却是有着这等进步。
双方的骑兵短兵相接,骑兵的骑术,在混乱的战场上起到了很大的作用,羌人善战,然而他们崇尚的是个人的武勇,在骑兵冲杀的时候,亦是如此,彼此之间,很难形成配合,往往是以击杀汉军为主,而羌人士卒的确有着自傲的本钱,他们的实力本就强大,就算是面对同等数量的汉军又能如何。
交手之后,战场上的情况一时间陷入到了胶着之中,梁兴率领出战的汉军骑兵,人数比之羌人虽然少了很多,然而这些骑兵皆是韩遂帐下最为精锐的骑兵,对战羌人的时候丝毫不落下风,依靠着马镫的帮助,他们在战马上的动作极为灵活,相比于汉军骑兵身上有着铠甲的保护,羌人士兵的防护就差了很多。
羌人将领见到这等情况,心中惊讶的同时愤怒不已,强大的羌人骑兵,竟然在汉军的手中吃了不小的亏,而羌人的步卒,则是上前,准备对汉军的骑兵形成包围。
羌人的步卒在面对骑兵的时候同样疯狂,他们击杀的目标,不是战马上的骑兵,而是战马,只要将战马击杀,骑兵就难以活下去,羌人正是凭借着这等独特的战斗方式,在战场上屡次取胜,哪怕是面对大规模的汉军骑兵,他们依靠步卒的力量也能够对抗。
这等疯狂,就算是放在诸侯中最为精锐的将士身上,也是不可能做到的,因为羌人完全是在凭借着血肉之躯,阻挡骑兵的速度,他们的身上没有精良的铠甲,手中的兵刃也是破旧的,却是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阻挡骑兵的进攻。
对于羌人的作战方式,梁兴还是比较了解的,见到这一幕,梁兴一声令下,率领骑兵向着城墙的方向撤退,羌人这次的搦战,在他看来是无耻的行径,不过想到羌人平素的野蛮,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做战场上的搦战。
梁兴率领骑兵想要离去,羌人的骑兵却是紧追不舍,他们要依靠兵刃的优势,将这支汉军的骑兵留在城外。
梁兴一马当先,所过之处,羌人骑兵纷纷落马,从交战到现在死在梁兴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