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毅的眼神和脸上多出来的皱纹。

艾玛原本明亮的棕发里生出了些白丝，她的脖颈和露出的胳膊上多出了可怖的伤疤，而岁月的痕迹也爬上了她的皮肤。

这种变化对阿利雅来说明显的难以忽视，在她的时间概念里，嫂嫂不过消失了不到一个月，就完全变了模样。

“艾玛，”她窝在嫂嫂的肩颈里撒娇，艾玛身上不再是家里公用的橙子香波味，而被浸染上这个时代独有的香皂气息，“好想你。”

示意手下退出去并把雅各布从外面的农场里叫回来，艾玛将的办公室里只剩下神态各异的四个人。

阿利雅和艾玛记忆中离家上大学时的模样几乎没有变化，连她新染的头发颜色也和当年相比并没有变浅多少。仅从这一点，她就能明白，在她和雅各布来到这里的这些年里，对阿利雅来说可能不过几个日升日落。

在哥谭，韦恩集团与蝙蝠系义警之间的联系从来不是什么秘密。艾玛以前对这些义警的真实身份并不太关心，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对此没有任何概念。

她过去曾对阿利雅身上偶尔出现的青紫伤痕表示过担忧，但那时处于青春期并沉浸在好友离去的伤痛中的阿利雅仅是在与家长们大吵一架后，更加隐秘地隐藏了这些伤痕。

艾玛曾怀疑过阿利雅的行踪与蜘蛛女侠的活跃度之间的联系。但作为警察的她却是理解这种热血的，于是在限制和担忧间，艾玛选择抑制自己的猜测，放任了这种可能性。

如今，再次见到她的小阿利雅时，那些猜测和担忧通通被她到来的目的侧面的证实。

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阿利雅已经抛弃了曾经的胆怯，肩负起了他人命运的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