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不卑不亢的女孩突然眼神中闪过异样的神色,但是转瞬即逝。
武祭司还算敏锐,很快就捕捉到了。
他顿时上前,直接掐着女孩的脖子,冷冷的说道:“好啊,看来是有人训练过你,难怪你宁死不屈。”
此时女孩终于流露出些许情绪,不过仍然什么都不肯说。
武祭司也懒得跟他多说,就让手下看好他,自己先走了。
现在海林城武道管理分部派出众多成员在海林城内搜寻,郊区也没有放过。
所以武祭司身为副队长,如果不想暴露身份,那就只能赶紧回去参与行动,否则必定会有人怀疑到他头上。
战天云安抚了老人家的情绪之后,便找借口先行离开,事实上,他只是出了别墅而已。
战庚礼接到消息已经赶来,他非常担心外孙女的状况,半路马不停蹄,就怕来晚。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战天云懒得跟战庚礼说客套话,他只想知道从战落鸢失踪以后到现在,这一路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战庚礼在战天云面前显得十分恭敬,便只好把以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原来战庚礼并非战家本族人,是曾经的家主捡来的,被培养成家族的死士,后来转到别的岗位,变成了当时战落鸢的保镖。
“那些名门望族都有个通病,就是亲情在利益面前一文不值,尤其是战家,更是毫无亲情可言,所以小落……不,小姐……”
这些年来,战庚礼都把战落鸢当女儿看待,也早就没了当初的主仆之分,不过现在在战天云面前,他还是有些忌惮。
“称呼不重要。”战天云摆摆手。
战庚礼连连点头,继续说明。
正因为那种大家族没有亲情可言,战落鸢从小就比较依赖战庚礼,有次甚至在公开场合与父亲顶嘴,说不想要那个父亲了,说战庚礼才是父亲,所以一怒之下,战庚礼就被废经脉,彻底贬到风起镇,留守战家祖地。
不过战庚礼也并未气馁,当时凭借战落鸢母亲的帮助还有人脉,战庚礼才搞出了自己的事业,而且那期间也没有跟战落鸢断过联系。
快到战落鸢成人礼的时候,战庚礼隐隐约约觉得气氛有些怪异,实在无法放心,所以就找借口前去燕京出差。
到达燕京那天正是雪夜,他准备去战家庄园,结果却在半路上碰到身受重伤的战落鸢,于是赶紧送去认识的人那里医治。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这么没人性,当时战落鸢浑身受伤严重,内伤外伤都很多,甚至经脉受损。
想到当时战落鸢的状态,战庚礼就有些哽咽。
战落鸢出生来也是天赋极强,结果却被毁了经脉,多年来的训练,前功尽弃,当时倒在一片大雪之中,要不是战庚礼找到她,战落鸢估计会没命的。
听完战庚礼的讲述,战天云双眼暴露出满满的杀气。
“他们战家真是可恶至极,竟然就连自己的家人也如此对待!”
战庚礼继续讲述,当时战落鸢好不容易保住了,可是未来却再也不能习武。
想到战家内部局势比较棘手,战落鸢重新回去只会遭遇更惨的事情,于是战庚礼就自作主张,偷偷把战落鸢带到风起镇,并且转到自己朋友的户籍下,对,外界宣称是自己的义女。
这些年来虽然有点波折,不过好在是平平安安度过了。
战庚礼说着说着就老泪纵横,他早就把战落鸢当成亲生女儿,两个多月前战落鸢突然失踪,战庚礼因为太过悲痛生了场大病,不久前才恢复清醒,因为燕京那边命令战庚礼必须要亲自主持那场拍卖会。
“原来战先生就是当初小落拼命要保护的人,我现在才知道……”
战庚礼十分感慨,要是早知道这一点,当初在风起镇也不会冒犯战天云了。
战天云连连摇头解释道:“曾经的事不必多说,当时是一场误会,现在说清楚了就好了。”
毕竟从这个层面来讲,战庚礼也算是战天云的长辈了,他当然应该尊敬。
“战先生,我外孙女杏儿一向很懂事,不可能丢下爷爷不管不顾,她不可能是自己离家出走的。”
此时此刻,战庚礼一脸悲痛的说道,只希望战天云能把柳含杏找回来。
就因为战落鸢身份背景不一般,战庚礼害怕日后因此遭难,所以在柳含杏很小的时候,战庚礼就专门找人教柳含杏,让她发展武道天资,所以她虽然才十几岁,却已经能做到在危险面前处变不惊了。
并且柳含杏现在也有了基本的自保能力,一般舞者未必能抓住她,除非是武道高手出马。
战天云连忙安慰道:“放心好了,哪怕是把整个华国翻遍,我也会把堂妹救出来的。”
最后战天云就拿出特制的手机,给暗影队的成员发消息,表示只要查到和战落鸢等人失踪有关的任何人,直接就地处决,不必通报。
方梦雨作为后援,正守在滨海市,接到消息后立刻联系翟宵文,请求北境战区支援,并且要求正在江宁市的易岚竹放下手中事情,立刻前去海林城增援。
胡昌俜接到消息也追随战天云而去,现在正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