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腻的蜜, 潮湿的花……是他的梦,是他好不容易触摸到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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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丹王宫内部的事情顺利却又不顺利——
顺利在于下一任王室继承是亚撒早已经板上钉钉,两份卷轴中被上一任国王手写下的名字均是属于“亚撒·蒙卡”的, 那漆黑的笔迹被晕染出了一道长长的尾巴, 可对于心中不忿的来说, 它就像是即将吊死的长绳,每一毫都散发杀。
不顺利自然在于蒙玛王室内的其他,王后是第一不乐的, 她歇斯底里地叫骂, 此刻哪里还有展露在国王面前雍容华贵时的优雅。她早已经忘记了自己在多前是如何苛刻白茵、亚撒母子的,比起一来自宫外的杂种血统,明显在王后的心里有他的儿子才有继位的资格。
不止是王后,其他的国王情也哭喊, 一时间书房前的走廊被众围地水泄不通。
静静站在门口的亚撒抱手臂、脸上一是种漫不经心,半垂的金红色眼瞳懒洋洋地耷视线落在自己脚下的一块方砖上,整就是不在状态。要是观察地仔细了, 还能看到藏匿于红发alpha眼底深处的难耐和烦躁——先前冷水澡洗的急, 某些因为对象而引起的生理反应对上冷水都无法被打击,于是情急之下亚撒能自己出手了……还不小心弄湿了贴身的内裤。
有些不止是在训练中对自己狠,在这种事情上也一样的狠, 等这会儿站在书房门口后, 那紧贴的潮湿感和隐隐的痛感同时来袭, 这令红发alpha周身的气质更冷、眼神更狠,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思索掌权后第一拿谁开刀……
谁又能到,他所惧怕的未来国王此刻正潮内裤催促闹剧的结束。
就像是西德·奥莱托斯所言一般, 一切都准备好了——或者应该说,早在费格·蒙卡的身体上初见病态又不愿接受治疗的时候, 他就已经开始在暗中做准备了。
有赖于费格对维丹王宫内部疏松的管理以及稀少的守卫,为国王秘书要往内部安插自己的简直就是手到擒来。于是这一刻,即便不远处王后在歇斯底里,即便几位国王情聚在一起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即便某些心有不甘的王子、公主叫嚷这件事情中必然有蹊跷……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此刻的维丹王宫完全在亚撒和西德的控制之下,要他,谁都出不去也进不来。
亚撒懒散地打了哈欠,却在半途中身子一僵,那抹僵硬甚至明显到西德为之侧目,“七王子殿下这是训练扭腰了?”
“你觉得可能吗?”
亚撒皮笑肉不笑地回应了一句,他缓慢地放松了侧腰的肌肉,省得某些拉扯的道让他再一次感受到某不可名言部位的酸痛——度太小没用,度太大自己疼,真怕废了。
西德耸了耸肩,这些他一直叫亚撒“七王子殿下”,两之间还有将近十岁的龄差,在关系上却像是合者、也像是朋友,更像是一种家未满的状态,至少在林奈的小算盘里,他格外希望亚撒和顾栖能够成为女儿的干爹。
西德看了一眼正在书房里小心整理国王遗体的仆,低道:“今天估计得后半夜才能结束。”
“尽快吧,”亚撒也偏头看了一眼,早已经气息全无的国王僵躺于椅子内,近一来枯瘦迅速的身体干瘪地像是一副骷髅,眼窝深陷、嘴唇绛紫,一双眼睛大大睁,像是对某些事留存有死不瞑目的执念。那是一副近乎可怖的死相。
深红色长卷发的alpha是淡淡地移开眼睛,腰背轻微佝偻地靠在墙壁上,手指无地敲动有的大臂,片刻后才道:“已经成局的事情,没必要浪费这么多时间。”
“这也不是咱能决的……”西德笑了笑,看不远处正颤颤巍巍往来赶、手拿王座继承密卷的内阁大臣,一段不长的路硬是被他蹒跚地走了十几分钟,也不知道是替谁拖时间。
“啧,烦。”
心下不耐烦的亚撒揉了揉发胀的眉头,任谁大晚上沉浸于美梦的时候被叫出来都不会有好心情。他忽然转西德,轻道:“既然他这么慢,那就不要怪我加速进程了……”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不论是什么事情,亚撒下识地赶紧回去,就好像怕错过什么东西似的……这样的感觉,当哥哥离开的那天他也曾感受过。@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思绪上的变化极为迅速,当红发alpha到过去的事情时,神情立马凝固,原先微松的眉眼也瞬间敛了起来,似乎在压抑一层沉沉的阴云。
“等、等等——”
突然心里冒出不详预感的西德伸手就阻拦,他又怎么可能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