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尽亡?
被扯耳朵、不得已能佝偻腰背、耳廓上尽是哥哥呼出来的热气,这姿势、这距离谁不迷糊?反正亚撒就第一迷糊了,脖子一片红,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他得咬了咬舌尖,用疼痛来控制自己躁动不已的心。红发alpha小道:“哥哥,我没……”
他确实没有。
奈何屋里信息素的味道太浓了,顾栖实在不到会有无聊到专门释放出信息素“划地盘”,在他的认知里能把信息素弄得如此之浓,能是偷偷做了需要被审核屏蔽的事情……
拧亚撒耳朵的手又紧了点,整身体酸软无的顾栖在今日回来之前还在思考自己面对许久未见的alpha会不会有生疏感,此刻他根本顾不上生疏,气哼哼地爬起来给亚撒几脚。
顾栖:“你这……小混蛋!”
正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没有什么威的话,被骂的亚撒也顺从低头,却不恰巧此刻顾栖也转了脑袋,于是一切都很刚好的——青的唇落在了alpha的侧颈上,距离滚动的喉结有不到一厘米的瞬间。
——砰!
那一瞬间有什么炸开了?
哦,是红发alpha的精神。
他太激动了,时隔几第一次和哥哥如此近距离地接触,他不仅仅抱住了哥哥,还被哥哥不小心“亲”到了喉结(一厘米的距离被他四舍五入为零了),甚至哥哥还浑身无地躺在他怀里,似乎可以被为所欲为……
于是当亚撒在侧颈上感受到那一抹温热气息的时候,原本早就隐隐开始躁动的精神瞬间炸开——狠狠地炸开,以他和顾栖为中心扑出一圈一圈的波纹。
让店员都包装到手酸的巨型薰衣草花束也被彻底地“炸”开了——单色的纱纹面料的包装纸像是婚礼时的纱蒙在了两的头上,朦朦胧胧,周遭紫色的花一朵一朵地从茎杆上脱落,它旋弯在两周围打转,因为精神的波动而一圈一圈在地毯上铺开了雪青色的花海浪潮……
很漂亮,也很梦幻。
眼下的一切都令亚撒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碰到了哥哥。
天旋地转,原本怀里半抱黑发青的亚撒反身将压在身下,手臂紧绷地撑在地毯上,蜜色的手指紧张地扣在花朵与地毯的缝隙之间,胸膛剧烈起伏,一双赤金色的眼瞳丝丝盯早已经不如他的哥哥……要再靠近一点,就是他的了。
深红色的长卷发零碎地因为重而垂落在顾栖的身上,脖颈、喉结、锁骨、胸膛……它像是藤蔓一般蜿蜒盘旋,试图牢牢地抓住总像是光一般流窜的青。
“你、你起来!”顾栖已经浑身无了,他的虫尾被正正好好地夹在了亚撒半曲的双膝之间,一手还不认输地捏对方的耳朵,另一手死死揪alpha深红色的长卷发,就那道估计等摊开掌心要夹好几根保养极好的断发了。
偏偏,被揪头发的似乎一点儿不吃痛。
顾栖眯眼睛,感觉连空气都不够用了,“亚撒,你长本事了?”
“哪有……”被指责的alpha很乖巧,哪怕此刻他的心脏都快从血肉里蹦出来了、哪怕他的小腹热到几乎要自燃,他依旧顶一张俊美却神情格外顺从的脸,像是无措的羊,似乎下一秒还要问哥哥该怎么办啊?
不过如果他真的问出了,顾栖的回答大抵是掰断吧。
“哪有屁!”顾栖气得要死,以前那么有眼色的小孩怎么现在迟钝地厉害,他忍下半身的潮湿,一手拉红色的长卷发、一手揪蜜色的耳朵,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听不听话?”
“听话的哥哥。”
“把你那破玩儿收起来!”
“……”
“哥哥,这,不太能控制。”
“不管,收起来!”顾栖觉得自己这一趟简直就回来的不是时候,怎么越看眼前这张乖脸越欠教育?
“好吧。”低底气地应了一下,红发alpha委委屈屈,眼尾都是下压的弧度,他小心地从黑发青身上慢慢撑身子起来,尽量不碰到那条柔软又具有肉感的尾巴。
是在他起身时很难避免衣摆和长卷发与尾部的摩擦,那轻微的触感转瞬即逝,对于满是蜜液的虫尾来说却是足以他发颤蜷缩的刺激。
可偏偏无识做了坏事的大狗狗还一脸无辜,又换了方凑过去,深红色的头发从尾巴中段一路蹭到了青的腰腹部,与那道漂亮的缝就差了一毫米,这几乎让顾栖差点儿叫出。某alpha却还眼巴巴地围自己的宝贝转悠,毫无所觉似的,嘴里关心地问道:“哥哥怎么又发抖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一边问,脑袋一边动,那挨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