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呢?”
略长的卷随着alpha的偏头儿落在了顾栖的腰腹之间,此刻与亚撒之间的距离也就只有十几厘米,那样地近,近到可看清晕出一道深色痕迹的瞳孔边缘。深深浅浅的颜色在缓慢渐变着,它们因源于龙鲸,所时时刻刻都流动着微光,像是一处生生不息的生命之地。
太专注了,也太执着了
透过那双眼睛,顾栖只能看到自的倒影,就连那些精美的装饰物、定制的壁柜都变成了一片模糊的光。
除了自,所有的一切在alpha的眼中似乎都显得那么足轻,而唯一能够承载一切感量的对象,便只有顾栖。
——只是顾栖,只是一声声叫着的哥哥。
“你……”
像是外在的另一个绪反馈链的尾巴轻微抽动,那是一种紧张的表现。顾栖在此刻的亚撒上感受到了一种微妙的压迫感——并非是自气势、信息素的威胁,而是一种明晃晃的、属于成年人之间的爱.欲,那些沾染着色彩的感成清晰的色块彻底填充到了alpha的眼底,好的、坏的,压抑的、直白的,隐秘的、热烈的……
偶尔顾栖会好奇,一个人真的可在一瞬间拥有如此多、且如此集中的感变化吗?
觉得自不能。
但一直压抑着感的亚撒却可。
红alpha抬手把黏在顾栖侧脸的黑色碎挑开,的眼神是那么地纯粹,像是吟游的诗人在边际的原野上自心爱的姑娘朗诵着诗。
——的眼睛似乎正在诉说着爱语。
亚撒再一次问道:“哥哥,那你觉得我怎么样,才算是长大呢?”
沉沉略微沙哑的声音拉回了顾栖几乎要跑到赫蒙特星域之外的思绪,黑青年咽了咽唾沫,因这过近的距离而觉得嗓子干,尝试退,却被瞬间强势的alpha握住了手臂。
尾巴被桎梏在对方的腿边,手臂被控制与对方的掌中,此刻也只有脑袋、眼睛是自的了。
顾栖偏头,移开了视线,声线之下是模糊的轻颤,“……在我眼里,你总是小孩。”
言下之意,即使你长大了,但是在我眼中也还是小孩——这是法改变的实,顾栖试图用这样的言语迫使亚撒放弃心底的想法。
总是清晰地记着自时的时代,也总是记着野史中那位神秘且收获黄金暴君万千爱慕的王……顾栖知道自不属于这里,直觉自会在某一天回家,所同样的,亚撒也不会属于。
因对于历史的已知,顾栖总是坚定地认自不可能是黄金暴君的王——只是一个意外跨越了时间的旅客而已……如果不曾遭遇这一场时间旅行,在原本的历史中黄金暴君依旧会遇见自深爱的“王”,然们之间会擦出爱的火花、会有续王的失踪及黄金暴君的苦苦追寻。
但这都是顾栖对于过往历史的见闻,深知自不是,也不可能是。
即使,在某个对视的时间点中,顾栖真的会被红的alpha短暂地吸引到——那样专注且深,热忱而执着。
但显然,这个答案并不能让亚撒满意。
红alpha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忍耐着么,忽然对顾栖道:“哥哥,我想稍微冒犯你一下。”
“……么?”反应慢半拍的顾栖有些迷茫。
亚撒没有管顾栖的疑惑,只是自顾自道:“我保证,快的,就一两秒钟……哥哥想和我生气么的都可,但是有些实,我希望哥哥现在可认清。”
“你在说么……”
亚撒看向顾栖,赤金色的眼瞳灿烂地像是窗外的太阳,道:“哥哥生气了罚我跪搓衣板都可,怎么都行。”
“你到底要干……”
一句话还没说完,顾栖就被扯着手臂直愣愣往下按。
瞬间,黑青年整个人都肉眼可见的速度僵硬了,开始产生数个疑问——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么?
它是谁?它在哪儿?它怎么还动了?
温度逐渐升高,某一时间顾栖甚至不知道是自的掌心烫还是那个它烫,等迟迟回神、僵着嘴角对上红alpha的视线,才慢吞吞地从嘴里挤出几个字眼,“你,在,干,,么?”
亚撒快松手,勾着嘴角,把青年那几乎被烫到指尖颤的手小心地搭在了沙的扶手上,才回答:“了让哥哥认清现实——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说着,起又给顾栖倒上一杯花果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