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房间的被子我都已经搭在阳台上晒太阳了,花也都浇了水,哥哥不用操心那些……”
“书架上那几本机械修理的典藏书我都给哥哥翻出了,哥哥要是觉得聊可看看。”
“还有,我今天已经给家里的大号机器人把电池装好了,这回我不在,哥哥想去哪个房间直接叫机器人就行。”
顾栖一愣,就说这几天怎么没见过之前别墅里用于扫卫生、搬运大件的机器人,原是被这小混蛋给拆了电池。一脸语,“好端端的,你拆人家电池干嘛?”
亚撒眨眨眼,从自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朵白色的蔷薇,先是低头吻了吻花瓣,才小心翼翼地别在了衣服的领口,“因我想亲手抱哥哥啊。”
留下这么一句话的亚撒倒是先走了,而还抱着毯子蜷缩在沙上的顾栖则一直回想着那朵被alpha吻别在胸口的白色蔷薇——虽然是被从茎干上折下的花,但却形色娇嫩、宛若盛开时的状态,想必应该是好地被精神力保护着,只是么呢……
记忆逐渐回笼的顾栖猛地抬头,盯着已经关上的别墅门,却忽然想起自三年前离开时的那个雨天——被精神力折下的白蔷薇,与信封放在一起的白蔷薇,及今日被亚撒亲吻的白蔷薇……
“怎么这样啊……”低低的呢喃自青年口中溢出,有些奈地揉了揉额头,某种怪异、饱胀的酸涩感浮现在心头,有些沉,那是一种明明知晓却又法回应的感。
炽热的爱意是世界上最滚烫的东西,哪怕是极地的史前冰川也可被融化,更何况顾栖的心脏从都不是冰雪铸成的。
渴望着爱,亲、友、爱,某些对于爱意的渴求是彰显于顾栖灵魂上的特质,会期待爱、幻想爱,但却不会因爱而抛开理智,这是的魅力,是一直能够坚守自目标的最大优势。
于是当感动与理□□织,顾栖在短暂的动容,选择了回归自原本——依旧坚信自不属于这里,而真正应该被亚撒珍视的“王”也不会是。
时间的旅客,怎么可能成历史中的“王”呢?
顾栖喃喃道:“真不知道这一场相遇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啊……”
正当纠结于这个没有答案的问题时,一股麻痒从尾巴根部升起,原先对于尾部的控制感瞬间回归,几乎都不用再多费力气,黑的虫母就已经在柔软的沙上完成了尾巴和腿的转化。
“嗯……这里怎么红了……”
顾栖微微俯,修长苍白的双腿半弯曲着,膝盖顶在胸膛之间,足尖垫在沙垫上,拉近了距离的顾栖快就看到了一圈烙印在脚踝上薄薄的红——其实已经快要散去了,但因转化双腿的皮肤太过苍白,这才导致某些粉近乎红色的痕迹终于如小恶魔的爪牙显现了出——那是属于人类alpha男的指印,宽且糙,形成了一道暧昧如珠串的印记。
顾栖想起了,这是近日亚撒总执着的按摩,按在肉粉色的虫尾上舒服,也看不出么痕迹,可等苍白的腿替换了尾巴,一切深藏着的心思昭然若揭,明晃晃到顾栖都有些面红耳赤——太涩了。
黑青年卷着睡袍蒙头倒在了沙上,在近乎窒息的五分钟沉默,利索起赤脚往自的卧室走——
趁着亚撒不在,要赶紧去娱乐场所试一试,点上十八个男模看一看、摸一摸,就不信在新鲜□□的洗礼,还会被那个小混蛋诱惑到!
顾栖那说风就是雨的子立马被点燃,恢复双腿犹如添了对翅膀的青年在衣柜里翻翻找找,纯白色的V领长衬衣、格外衬托腿型的黑色西装裤、正巧能露出半截脚踝的皮鞋……
常年习惯黑背心、工装裤的青年试图找出一件最适合娱乐场所的搭配,等穿好这站在镜子前,险些对自有些陌生……
怎么说呢?
似乎是一种隐隐的浪荡,半开的领口像是藏匿着秘密的伊甸园,那条裤子和衬衣的长度几乎完美地体现出了窄而劲的腰及不用练就翘的臀,高腿长,看着就像个夜场小王子。
顾栖摸了摸下巴,手腕上的小铃铛随着的动作一颤一颤,疑这的效果是炸裂的,但似乎还差了一点么……镜子中的青年撩起两侧鬓角边半长的头,用皮筋松松垮垮地扎了一个乱翘着的小辫子。
浪,及朦胧的欲气。
没了碎的遮挡,整张脸完完全全地露出了精致的五官,非人感的姝艳几乎达到了一种顶点——肤白瞳黑唇红,再加上衣服的搭配,似乎青年的上只有格外单调的三种颜色——白色,黑色及红色。
艳。
顾栖满意地抿了抿唇,抬脚轻快地往外走,在